甚至等程俭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留在男人痉挛的喉咙之间、眸色沉沉将鸡巴从对方口腔里抽出来的时候,一线尚且没有完全咽下的白浊拉长成丝,就悬在影帝被同性爆插到靡烂淫红的唇舌与顶流仍然翘起的肉紫龟头之间。

身体的冲动稍稍平复之后,头脑就开始冷静下来。

程俭握着自己还没软的鸡巴,脑子乱糟糟一片,一对凌厉眉头都快皱的打起结,却视线错开洛观宁那张此刻实在色情过了头的、一塌糊涂的脸,生怕自己多看一眼都会再做点什么畜牲事。

空荡荡的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到只能听得见二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洛观宁才终于平复好状态,他微微皱紧眉、从地上站起身,用掌背蹭掉唇角沾染的浊液,再抬眸看向沙发上的程俭时,表情已恢复一如往日的冷怠。

在程俭看向他泛红唇角、难得羞涩支吾、似乎准备说什么的目光中,洛观宁只平静用手掌压了压喉结处,嗓音因喉咙被顶肿有些微哑:

“你弄疼我了。”

男人整理微微凌乱的衣服,仿佛刚刚只是进行完一场再健康纯洁无比的肢体交流,薄薄眼皮抬起,冷且黑的眸光落在了表情微微发愣的狼狗顶流身上,最后提醒:

“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

而后,在程俭陡然难看的面色之中,没有丝毫留恋转身,离开了还微微飘散暧昧气息的房间。

徒留下被用完就扔的不驯青年,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气的一头扎眼红毛都快竖起来了,一张俊脸黑的能滴水、长腿猛地一踹身旁可怜兮兮的倒霉摇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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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方以安竟然还没回来。

他于是有点惊讶,但也没有惊讶太久,简单换了身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从头到尾冲了个凉,洛观宁才感觉方才因与程俭一场交易而有些躁动的身体平息下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镜子前,手掌擦掉玻璃面上凝结的水汽,开始检查自己的脸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男人修长指节插入湿透了的发丝间,将散碎额发尽数捋在脑后,将一张轮廓分明、骨相薄冷的俊美容貌尽数露了出来,又用指节勾着唇角,吐出舌尖细细看了口腔内有没有被磨破的地方,最后确定只是唇边有点破皮,明天录制前用粉底挡一挡,应该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才彻底放下了心,关掉花洒,准备走出浴室。

节目组为嘉宾们提供的房间虽然是套房,但每个房间的浴室只有一个,在客厅旁边。

而洛观宁住在里屋,也就是说,他出来洗澡的话,是必须要路过方以安的房间的。

而由于浴室的水声太大,他没有听到对方回房的声音;又因为他忘记了这里不是自己家的浴室,没有常备供他洗好澡换上的干净睡袍。

也就是说

当刚刚冲完凉的洛影帝浑身上下只腰间裹了件又薄又透、半湿的白色浴巾,赤裸冷白而线条流畅的漂亮身体走出浴室时,被正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的贵公子室友完全看到的概率是……

百分之百。

4被腹黑混入房间同床共枕、试探揉胸,得寸进尺插腿,指奸到射精

洛观宁看到坐在茶几后的方以安时,擦着头发的动作顿了顿。

而后便浅浅收回目光,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依旧以这样刚刚沐浴过的湿身半裸状态、若无其事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因少年时期的错误教育而缺少距离感的男人,并不认为这样在他人面前敞露身体会有什么不妥,若是经纪人或者生活助理遭遇这种情况的话,大概会面红耳赤给他灌输正常人该有的常识观念,可惜……

此刻与他共处一室的,只有一个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