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手腕。
“嘶――”
“怎么了,长离?”
“没事。啪!”沉吝慢条斯理解开手环,玉腕青筋凸起,猛地一掌扇到沉季脸上,“碰翻了个杯子罢了。”
“装热水了吗?小心别烫着自己。”沉佑拧了拧额心。
“呵,装了。啪!”沉吝反手又是一巴掌,迫使沉季被扇倒在躺椅上的身体重新跪正,“装得满满的,不过杯口封得死死的。哥哥不必担心。”
“呜…”
沉季仰起被打肿的脸,像被严厉惩罚的顽皮小狗,跪在沉吝身边,弯下腰忍住激荡的尿意,阿姐将他羞辱物化的戏言让他忍不住发情。
沉吝的嗓音听上去挟着隐怒,沉佑站在外边捻了捻手指,踌躇着自己要不要进去瞧瞧。远处一座光芒闪耀的飞行器降落,扬起的尘嚣拍上墨黑的衣角。他猛一抬头,一名身高八尺,反背弯刀的男Alpha从飞行器上下来,贴身的软甲反射着银亮的光。
这不是此时应该在帐内与长离商量战术的颜副将么?
沉佑目光流转,黝黑都眼底沉冷,抿了抿唇:“那…我去先拟几个小字,等你办完军务,晚上回来挑一个。”
沉吝随口应了声好,长睫下阴翳不散,盯着哭花了的青涩面庞。
链条寸断,露出纤细的手臂和腰腹,布满凹陷红肿,高低不一的伤痕。
“阿姐…”
沉季吐着热息,撑起的锁骨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泪珠滚烫,双唇含住沉吝手腕上渗出血丝的齿印,含糊不清地唤她。
“狂吠的小狗学会咬人了啊…”沉吝恨恨地揪住一端将皮项圈抽开,质问他,“认不清谁是你的主人了,是吗?”
铃兰的香气氤氲了整个军帐。
沉季垂手掐住自己的性器,盘踞的经络疼得抽搐,提醒着自己还未获得允许的处境。
“认得的,阿姐…季儿不是故意的…呜啊…”
是嫉妒?是对沉佑复杂的恶意?他浑浑噩噩的脑袋回想不起来,侧脸贴在沉吝微凉的掌心试图求饶。
“小狗想撒尿要怎么做?”
“要,哈啊!要自己把尿道剥出来,给主人看。啊啊…请求主人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