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球体瞬间被踩变了形,扁扁地贴在凹凸不平的鞋底,里面充溢的淫液几乎要被挤爆出来。沉季奔溃地哭喊,抱着阿姐小腿的手臂青筋毕露,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当然想。”沉吝方想起回答他的问题,随着红唇缓缓吐出的字句,脚尖如同在打着节拍,一下又一下地踩踏肿胀抽搐的精囊,“我每天每夜都在想,想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生出囚禁我的可笑念头?”
“呃啊!!!别,阿姐!我没有,呜!季儿错了…嗯啊啊啊!知错了啊啊啊!”
富有弹性的精囊像是被拳击手不断击中的沙包,在铁链与鞋底之间徘徊荡漾,双丸之间微凹的细缝时不时被锋利的鞋尖顶入,在沉季反应过来之前,像圆锥似地隔着皮肉猛扎肥肿的会阴。
“哈啊…疼…好疼!呵!要烂掉了,被阿姐踩坏了…呜呃…”
下身强烈的酸胀痛楚让沉季难耐地向后仰,挂在脖子上的链条牵动乳夹,将樱桃大小的乳珠拽到空中,肉红的乳晕快要被扯成一条细长的线。然而残酷的折磨还没结束,层层箍住性器棒身的皮项圈像套子似地被链条向上拉,如同甩开的鞭子抽打赤裸的小腹。
“等,慢点…啊!要尿了…不能尿在阿姐,鞋上啊啊!不可以的…呜呜呜…”
葱白的十指死死扣入被浸透的土地,小腹在反复敲打中感受到一阵坠胀的尿意,可是棒身被捆得没有一丝翕张的空隙,闪耀着红宝石光泽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鞋面刮蹭,试图缓解野蛮生长的尿意。
“呵啊…呜呜呜!要死了…好胀!阿姐,帮帮我…啊啊!季儿再也不敢了…”
满腔热液无法泻出,黏糊糊的淫水却流个不停。沉季双眼翻白,仰面在地上敞开摊平,近乎失禁同时又撑到无法呼吸的快感令他全身痉挛,求救般咬着阿姐的裤脚泣不成声。
自辱【弟弟把尿】
“解,解开…阿姐,哈啊…膀胱要憋炸了,啊啊!”
军帐里的味道过分甜腻了。风雨不侵的玻璃房里生长出清透多汁的橘柚,娇生惯养的少年奶香杂糅着湿润的明媚,甜美得令人窒息。
慵懒靠坐的女人对着手腕上崭新的光脑敲敲打打,仿佛对最新的科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在少年忍不住伸手触碰身下束缚的皮项圈时,冷冷地抬眼。
“我,唔…不行了…呜呜…”
沉季仿佛置身于数九冰雪之中,一手抓住自己那只不听话的手腕,整个人都打起寒战。
“…坚持不住了?”
沉吝轻飘飘地笑了声,将目光从光脑上挪开,缓缓垂手。
门帐被风吹起褶皱,清冷的声音响起。
“长离,在忙吗?”
沉吝挑起眉稍,原本要替沉季解开束缚的手顿在半途,沉佑到达前线之后就马不停蹄去巡视军需储备,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在跟严副将商量战术,哥哥有事?”
挑开光隙的素白手指缩了回去,战术这等机密,沉佑觉得自己不该进去听。
“没什么大事。军需库那边要登记孩子的用品,我才想起…还没给他取名字呢。”
“来让我起名字?”沉吝隔着帘帐好笑起来,“叫沉大壮?”
帐外沉寂如冰,沉佑默默望天,想抓着沉吝历任家庭教师的脖子,把花出天文数字的教育经费要回来。
“哈哈…”自甘草莽的某人还好意思笑,屋里透出几丝清脆的金属声,“哥哥博学,就看着取吧,连我的小字也是你取的。”
沉佑回过神,凝眉侧耳,那脆响里似乎还夹着咕唧的水声,以及暗含哭腔的低哼。
碍事的人怎么还不滚开,真讨厌!沉季憋痛得直抽冷气,颤抖着掀开眼皮,借微弱透进来的光,一口咬住沉吝搭在座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