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看见沉佑抱着孩子,温柔和婉地依偎在阿姐身边,猜想着三人之间不言而喻的关系而目露火光?还是因为…在阿姐招手唤自己的时候,忍不住泪意扭头跑开了?
他青黑的鬈发遮住半幅雪背,卷翘的弧度轻颤,从后面仰望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挂在吊环上的黑猫。沉吝懒洋洋倒在躺椅里,眼里漾着无声的笑,打了个哈欠,勉强切换回冷酷的状态。
“抖什么?脚底下怎么亮得反光,是哪里来的水?”
那,那是…
精囊红肿发烫,淫水顺着湿透的项圈滴落,沉季吓得猛然站直了身体,却因为力气太大拉扯到铁链,两颗硕圆的卵蛋一下子被拍到两边,他险些叫出声来。
“出息。”沉吝憋不住笑了声,垂眸看他雪白足尖上的一片晶莹水光,无奈地摇摇头,“就这点儿意志力也敢上战场?万一被敌方抓去,只怕用不着拷问,你就全招了。”
沉季背对着她,樱唇微撅,乌青的瞳孔溢出委屈。他找不见阿姐,又不知道前线有没有可信任的人,即使怯懦慌张也无处撒娇,来了这半个多月,硬是拼着一口气誓死抗战,从未打过败仗。
那小黑猫不言语了,发尾滴汗,像尾巴似地耷拉下去。
“??――”
沉吝指尖轻扬,一道劲气斩断吊环,沉季来不及站稳,脚下一滑,趔趄着跪倒在地。
“啊啊!呜!”
环绕的锁链勾住蘑菇伞下系带,将露出的龟头拉扯得生疼。后端的精囊也没能幸免,冷铁挤压碾磨着湿软的薄皮,朝两颗抽搐的精丸狠狠撞击。他惨叫着趴在地上,水液溅起,娇俏的脸庞湿泞如泥沼。
“过来。”躺椅里的黑眸闪烁,睫尾飞翘,肆无忌惮地命令道。
“哈啊…啊…稍等,等一下。”
透明水液仿佛激浪冲破他久未释放的欲望,沉季四肢着地,弯曲的脊背发麻,冰凉的地面带给炽热身躯以剧烈的刺激,脚镣与金链子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却半晌不见挪动。
“哦~看来站立还不是很熟练呢,不听话的小狗。“沉吝撑着身后慵懒坐起,双腿交迭,精致的皮鞋在昏暗里微亮,“那就爬过来吧。”
身下满满的湿黏让他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或者是管不住擅自偷跑的浓白,沉季喘着气,使劲掀起眼皮看了眼落在阿姐鞋尖的一点荧光,贴在地面的皮肤立刻泛起潮红。他咬紧后槽牙,一步一步挪动四肢,努力让自己争气些,不至于像发情的疯狗一样匍匐过去舔舐那点荧光。
“叮,??――叮,叮呤…”
金属声里夹杂着双腿挤压时的黏腻水声,还有克制不住从鼻腔溢出的低哼。粗糙干燥的砂地出现长长的水痕,宛如蜗牛爬过留下的闪亮痕迹。
“阿姐…”
沉季精致的下颌轻轻搁在令自己心痒的鞋尖上,仰起的脖颈喘息粗重,喉结蹭着鞋底花纹上下滑动,敏感的皮肤激起一片绯红的小颗粒。
“阿姐不想季儿吗?”水洗过的眸子画出娇软无辜的目光,他天真烂漫地跪趴在沉吝腿边,像是忘了当初是谁做了蠢事才把人气走的。
沉吝斜眼一瞥,心里冷笑,谁能想到沉家三少天使般的面孔下是一副横冲直撞死不悔改的脾性呢。她踩在地上的那只脚轻抬,毫无预兆地踏足被链条托起的两只胀红精丸。
“啊啊啊!不!阿姐!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