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了,就想甩掉我。对吗?” 秦意浓僵硬地坐在他腿上忘了呼吸。 “秦意浓,我问你,一只叮人血的蚊子不计后果地闯进蜘蛛的网中,它认为它想走就能走,甚至以为自己可以随时全身而退,是不是太低估这只网的黏性了?” 秦意浓全身仿佛被他冻住,他嗓音明明轻轻徐徐,她却感觉自己全身都发冷得厉害。 他的意思是,蚊子再会叮血,再有攻击性,它的口器外鞘再坚韧,内部的锯齿再尖锐,在网中都无计可施。 “晋先生,我没……” “你敢说你没有这个想法吗,秦意浓?” 秦意浓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