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看了他一眼,轻道:“在想,你好像不喜欢听到我提沈律师。”
她如果没有这点眼力见儿,她就不适合做夏时衍的秘书了。
晋聿刚刚本还对药师佛的建议感兴趣,到他问她是否和沈沐琛去的灵隐寺,她说是,他就神情淡漠不感兴趣了。
“我对沈律师没意见,他人不错,我只是不喜欢从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记着了。”
晋聿看表:“距离你打卡时间还有三十五分钟,我们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摘掉手表扔一旁,他抬眼看她,忽然问:“怕蜘蛛吗?”
秦意浓脖子顿时一缩,飞快朝他腿上越过去扑进他怀里。
晋聿眼里隐隐含笑,安抚地轻拍她后背:“车里没有蜘蛛,只是问问而已。”
秦意浓立即就要下去,但晋聿手腕稍用力,按塌她的腰,再按她的后脑令她趴在自己肩上,她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昨晚睡得好吗?”
“嗯。”
“放松。”
秦意浓放松不下来,无意识地反复深呼吸。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是指夏家。”
晋聿没有问她和家人相处如何,但他来她学校接她,通过她住在宿舍的这一件事,想必已经能够明白她怎样想的。
她轻道:“过几天。”
晋聿拥着她,轻抚她的背。
她白衬衫料子软薄,隔着衣服仿似触到了她柔软的肌肤。
“教授很会做辣小面,搬到一起住以后,可以尝到。”
“好。”
“还是怕他们不喜欢你,怕他们让你失望。”
“没有,”秦意浓不敢惹怒他,尽量以平静轻缓的声音回答,“我很多东西都在宿舍,宿舍方便一些。”
她对他有问有答,但细听都不是真心话。
她躲避的姿势与态度实在明显,不仅是躲避他,还躲避她的家人。
晋聿忽然掌心从她后腰抚过去,一直抚到她小腿,秦意浓颤抖如筛,每次想要直起身都被他按下去。
晋聿左手碰到她的右脚运动鞋脱了下去,秦意浓穿白色短袜的脚趾瞬间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
他左手又抚过去将她的另一只运动鞋脱下去,秦意浓两只脚背都绷紧。
两声鞋子落地,晋聿右手按她后腰,豁然冷道:“抬头看我。”
秦意浓被摆弄得双腿跪坐他两侧,身体比他高了些,双手按在他肩上低头看他,无意识地呼吸紧促。
晋聿按着她后腰的手腕却在松开后只是抚上了她的脸:“眼睛不肿了。”
秦意浓哆嗦着轻道:“冷敷了。”
“你总是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沈家人。”
“没有。”
“试着去相信他们。”
“好。”
依然顺从,低眉顺眼百依百顺的模样,但每一个“好”字都是敷衍。
她真的很倔强。
晋聿温热的掌心轻抚她脸颊,拇指在她精致的鼻尖摩挲,食中两指分开绕过她耳朵细细地摸着她柔润细腻的皮肤,小拇指从她细嫩的脖颈往返擦过,似有若无地轻叹了口气。
而后他压低她后脑,倾身仰颈吻向她抿起的唇角安抚她。
却在即将吻到她时,被秦意浓偏头躲避开。
秦意浓没多想,是条件反射的偏头,等她做完这个动作后已经感觉到车内骤降了气压。
晋聿漫不经心地换了气场,他放开她,从置物盒里抽出湿巾,向后靠坐着慢条斯理一根根地擦拭修长的手指:“秦意浓,我记得那天晚上是你主动走向我,主动招惹我。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找到你亲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