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台上,连稍远些的镜面上,都溅上了几滴缓慢滑落的晶莹。

恢复了少许清明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鸡巴上,敞着腿被肏透的模样,池砚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那点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再次吞没了。

眼前的画面全花了,池砚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又湿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