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彻底站不住了,腿根和腹股沟都在抽搐,电流似的酸痛混着快感蛮不讲理地往上冲,发软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烫红的面颊冒着热气,距离那光洁的镜面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可池砚舟就连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的余力都没有,整个人都被浸泡在胶着的欲望里,连身上滚落的汗珠,都满载着从身体深处抓出的淫性,被身后的疯狗不知餍足地卷进嘴里。
凶悍肏入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池砚舟浑身赤裸地被钉在上面,尾椎骨酥麻成一片。他说不出话,只喃喃地重复着秦知的名字,溽热的穴越咬越紧,在潮湿的水声里滋生出越来越多的渴望。
池砚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要皮肤贴着皮肤的,最直白淫猥的触碰,也想要被那粗烫的肉具,狠狠地捣进身体里。
烧红的面颊终于贴上了冰凉的镜面,却未能降下多少温度,急乱吐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水雾,将痴痴张开的嘴唇紧挨到一起,艳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像在与自己舌吻。
“亲、呜……秦知、亲、哈啊……亲我、秦知……”潜藏在骨头缝里的骚好似都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淌过池砚舟的全身,他几乎是哽咽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哀鸣。
滚烫的嘴唇下一秒就凑了上来,把后续的抽泣都堵回了喉咙里,池砚舟又被拖进窒息的深海里。
尺寸骇人的鸡巴彻底捅进了池砚舟的身体里,把他自下而上彻底地贯穿插透,被顶得变形的宫腔里传来可怕的酸胀与鼓涩感。两个人被完全地连在了一起,像行在翻腾海面的小舟,被汹涌的海浪胡乱地拍来拍去。
被过度使用的阴道肿胀涩疼,腹腔深处的子宫也传来难言的酸痛,但过量的快感却依旧鲁莽地在身体里乱窜,搅乱池砚舟的所有理智和感官。
池砚舟的上身被捞了起来,瘫软地往后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片的痕迹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一边肿胀的乳头被手指捏着,拉成水滴的形状。
他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哭,在秦知凑过来的时候讨好地去舔他的下颌,乖顺地张开嘴吃进他伸过来的舌头。
整个人都被操开了,滚落泪滴的眼尾都浸染出前所未有的媚意。
秦知的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闷吼。
身体里翻滚的情欲丝毫没有被怀里的人柔顺的举动安抚,反倒翻腾得越加厉害,被死死摁住的施暴欲与凌虐欲转成了更为疯狂的性欲,逼着他更加发狠地把龟头往抽搐的子宫里塞。
不够。
不够。
不够
掐住池砚舟双腿的手猛地发力,一下把他腾空抱了起来。两条白细的小腿被架到洗手台上,胡乱喷溅的逼水落在上面,被不断踢踹的足踝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法提供半点摩擦力。
含着粗壮鸡巴的烂红雌穴大剌剌地敞着,正对向被擦得干净的镜面,一圈软嫩的穴肉被撑到变形,几乎跟插进来的阳具连在了一起。那肉刃往外拔出时,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又在挺入时狠狠地挤出几道飞溅的淫液。
洗手台上变得更加一塌糊涂,两条痉挛的小腿上也凌乱地粘着性液,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可怜的粉。
秦知红着眼睛盯着镜子里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发了疯的雄兽一样地往池砚舟的逼里操,逼得怀里仅属于自己的宝物,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激烈的快感把池砚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却半点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在池砚舟的身上以这样身体相连、灵魂纠缠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铆合在一起。
望向镜子里的视线倏然与池砚舟的双眼相对,秦知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嫩肉倏然间激烈地抽搐起来,刚刚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续,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暴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