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我之爱兮,迫我别离;

明汝之诡辞兮,泫而泪泣……”

沈辞安安静地听完,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叮嘱江稚,“以后少上网。”

“5G险恶,该撤就撤……”

毛毛细雨,悄无声息地靠近,如千万条银丝荡漾在空中,迷漫轻朦,似烟雾缭绕,轻纱般笼罩过来。

江稚伸手接住自银河抖落铺散而下的轻纱,仰着小脸,抬头看向雾蒙蒙的天空。

细如银丝的雨,落在脸上冰冰凉凉,柔和又轻慢,像母亲微凉的手掌。

沈辞安对着她的小脑袋敲了一下,“别玩儿了,赶紧回去吧!”

虽然是毛毛小雨,但是雨丝细密,两人到家的时候,江稚的头发已经半湿,衣服也是潮湿的。

她没有在意,拿毛巾随便擦了擦,用热水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第二天就感冒了……

苏晚吟叫江稚吃饭,敲了两次门没有人应,推门进去,喃喃自语,“几点了,这丫头还没起来吗……”

江稚被烧得小脸通红,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芽宝,怎么了?”苏晚吟伸手,探向江稚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苏晚吟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轻轻推着她,“芽宝,芽宝,醒醒!”

“妈妈……”江稚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第94章 生命在于静止

“昨天晚上不是给你熬过姜汤了吗,怎么还感冒了……”苏晚吟轻手轻脚把江稚的被子盖好。

童菲见苏晚吟自己出来,“怎么了,叫不起来?”

“昨天晚上淋点雨,感冒了……”苏晚吟在医药箱里翻体温计,“童童,怎么没见有体温计?”

“我找吧,大概不在医药箱里。”童菲从抽屉里找出温度计给苏晚吟。

四人的齐城之行因江稚生病草草结束。

“起来动动,天天就在家里瘫着……”江遇脖子上挂着毛巾,用脚踢了踢江稚的小腿。

江稚把腿缩到沙发上,手臂揽着膝盖,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我不要!”

“跟我晨跑去。”

“我不去!”

等江遇晨跑完回来,洗过澡,江稚还保持他离开时的姿势没有动,“你在这儿瘫一天了,一动不动,你是高位截瘫了,还是脑子灌铅了……”

“就好像块儿大年糕糊沙发上了!”

江稚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他,问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江遇,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是九亿少女的梦?”

江遇用手捋过额角湿漉漉的碎发,墨色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一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管他几亿的梦,但是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成为你的噩梦……”江遇拎着她的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拎起来,放在地上。

江稚扑腾着从江遇手中挣脱,跑向刚刚下楼,睡得还有些恍惚的苏晚吟,“我不要,妈妈救命!”

“干什么?”江稚一个猛劲撞进苏晚吟怀里,把她撞得踉跄一步,“你们俩都多大了……”

“一天天给你俩断不完的官司!”

江稚:“妈妈,哥哥要拉我去跑步!”

江遇:“生命在于运动!”

江稚:“骗人,生命在于静止!”

苏晚吟趁着两人互咬,偷偷溜去厨房准备早饭。

每年江稚放假,兄妹两人最多和谐两天,两天以后,这样的戏码天天上演。

江稚站在沙发上,踮着脚尖,勉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遇,气势汹汹地跟他battle。

“科学研究表明,哺乳动物一生的心跳次数是固定在一定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