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霜没想到江稚软软糯糯,这么好相处,“你好……”

一行人,加上江稚和沈辞安总共七个人,还有孟溪柠小姨家的表弟谢浮星。

孟家姐妹俩跟谢明针锋麦芒,但是跟谢浮星关系还挺好。

江稚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孟溪柠指了一下在涂调料的两人,对江稚说:

“那个穿灰色外套的是安承之,他旁边的叫安牧之,他们俩跟浮星就是被喊来当苦力的。”

三个当苦力的大冤种:……

可不是当苦力嘛,三个女孩子肯定不会干活,至于沈辞安,谁敢吩咐他?

嗯……江稚除外。

“沈辞安,你帮我拿一块湿巾!”

“沈辞安,你帮我把袖子挽一下……”

“沈辞安……”

“沈辞安……”

“沈辞安,头发,头发!”江稚两手油,蜷着个爪,净吩咐沈辞安了。

沈辞安认命地站起来,把江稚的发圈从手腕上撸下来,绕到她身后,把她耳边的头发拢到后面。

单手抓着她的头发,拿着发圈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一会儿,十分嫌弃的递到江稚面前,“这玩意儿怎么用?”

江稚手上全是油,手舞足蹈地给他讲解,“你就把头发套进去……”

“然后扭一下发圈,再把头发套进去……”

情急之下,用手给沈辞安比划了一下,“就,就是,先这样,然后这样,完了再那样……”

沈辞安眉心紧拧,根据江稚抽象的教程,还真把头发给她扎好了。

呼……没想到扎个头发,挑战性还挺大的。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孟溪柠双手捧着腮,一副磕到了的样子,眼睛里的粉色泡泡都快溢出来了。

“干什么呢?”谢浮星一张大脸怼到了孟溪柠面前,眨巴着眼睛。

孟溪柠单手掐着他的肩把他推开,“别挡着我!”

谢浮星啧啧两声,学着孟溪柠的语气,酸唧唧地开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活够了,你!”

“你们在说什么?”江稚被孟溪柠看的有些不自在。

孟怀霜徒手拿了一个鸡翅,反手塞到了孟溪柠嘴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俩在比赛背诗经……”

“唔……唔……”孟溪柠被孟怀霜拿着鸡翅,往嘴里一顿怼。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谢浮星在孟怀霜眼神的威压下,疯狂点头,“对,对,我们在比赛背诗经,你要一起吗?”

江稚玩心大发,灵机一动,缓缓开口:

“予遥望兮,蟾宫之上;

有绮梦兮,烁烁飞扬。

昨已往兮,忧怀之曝尽;

与子见兮,在野之陌青。

牵绕兮我怀,河升波涨;

美人兮相伴,斯是阙堂。”

其他五个人被江稚糊弄地一愣一愣的,沈辞安却越听越不对,诗经里有这玩意儿?

直到散场,大家都离开了,江稚没有玩儿够,沈辞安陪她在沙滩上瞎逛游。

“你背的那个诗经是什么东西?”

江稚神秘一笑,面朝大海,负手而立,清了清嗓子,突然开始唱: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昨天已往啊 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 潮落潮涨

有你的远方 就是天堂”

沈辞安懵逼的听完,不愧是江芽芽,果然够离谱。

“你都不上网吗?”江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