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而?薛野的后背,也重重地砸在了柔软的卧榻上。
这可怎么得了!
薛野一惊,赶紧手肘向后撑在了软榻上,想要借力坐起身来。
然而?徐白却并没有给薛野这样的机会,他松开了薛野的衣襟,而?后俯身压到了薛野身上,长臂一横,拦住了薛野的脖颈,大腿嵌入了薛野的两腿之间,抵住了薛野生而?为?人最脆弱的部分。成功用最低限度的禁锢,巧妙地控制住了薛野的行动。
薛野只觉得自己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泄了力,后背再次砸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而?后身上一沉,脖子?一紧,便瞬间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薛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示弱一般轻轻地拍了拍徐白的小臂,脖子?上的力道才?终于?放松了些。薛野立刻猛吸了两口气,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急切地朝徐白说道:“大人这是干什么?!”
徐白的眼中波澜不惊,他俯身看着薛野的表演,言简意赅地询问道:“你真的要一直这么装下去吗?”
薛野反正打算装傻装到底,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薛野刚说完这句话,徐白宽大温厚的手掌便抚摸上了薛野的脸庞。他细长的手指沿着薛野的额角、鬓发、下颌一路逡巡,动作轻柔而?又不是?温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与?徐白夜夜双修的经历,明明不过是?指尖轻触,薛野却觉得徐白好似在自己脸侧划出了一条火线,这条线途径的所以一切都将被毫不留情燃烧殆尽,分毫不剩。
薛野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了,快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脑子?里想过的所有对策都变得模糊,只有徐白此刻的触碰变得如此清晰,清晰得叫他害怕。
薛野还在混乱中时,他听见?徐白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上方传来:“你的耳朵红了。”
徐白只是?在冷静地陈述着事?实,但薛野却觉得自己像一条蛇,陡然被人抓住了七寸。
或许是?因为?心?虚,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薛野的耳朵便烧得更厉害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耳朵红了不是?很正常吗?我与?大人并不相熟,大人初见?面?就这般轻浮,您不害臊,我还替您害臊呢。”
徐白并不理会他,只专心?地描摹着薛野,或者说是?叶归苦脸周的轮廓。可奇怪的是?,徐白摸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薛野脸上面?具的边界。
实际上,徐白找不到是?正常的。因为?薛野脸上的并不是?普通陶土,而?是?蓬莱的宝物,名唤息壤。与?其说是?土,不如说是?无数微小的活物聚集而?成,这些?活物有自我意识,会在徐白手指即将接触到的时候主动躲开。当?徐白的手指落下的时候,触摸到的只是?薛野本?身的皮肤,自然无法发现?端倪。
但哪怕没有摸到薛野的面?具,徐白依然坚定着自己的想法,他看着薛野,沉声道:“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薛野也坚定着自己一贯坚持的主张:“我一直以来说的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这是?要死扛到底了。
徐白也不与?薛野多废话了,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横在薛野脖子?前方的手臂给收了回?来。就在薛野以为?自己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徐白的手掌再次落下,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住了薛野的肩膀。力气之大,几乎将薛野钉死在了床上。
紧接着,徐白的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悬空覆在了薛野的小腹上。
那是?薛野丹田的位置徐白这个架势,是?打算调动灵力再入薛野的识海,一探究竟。
那疼痛薛野可真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他慌忙惊呼道:“大人!”
这回?薛野是?真的急了,他用两只手抓住了徐白用于?挟制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