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被狗咬到的治疗方法,安娜连忙拉住了她。
最后她只能解释:“被蜜蜂蛰到了,不必担心,几天后会消退。”
井上惠子拉起了她的衣袖,“那这个痕迹呢?”
安娜把袖子放下来,遮住上边的吻痕,面不改色地胡扯:“被雪崩砸到了。”
井上惠子拍了拍胸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你可真是太幸运了,经历那么多磨难,还能活着出来,中国有句老话,祸害遗千年,你果然不会那么轻易死掉。”
安娜满脸复杂地看着她,叹息一声。
她知道这个钢铁直女是个母胎solo了,思想真是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不像她,每天脑子里塞满的都是各种黄色废料。
她归队以后,医疗急救培训小组也要离开黑森林了。
安娜觉得,她有必要再找一找费多尔,和他道个别之类的,这是礼貌性的问题,抛开两人稀里糊涂的肉体关系以及暧昧不明的情感关系,他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声不吭就走不太好。
但她有点纠结,她不太想过多参与一名德国军官的社会关系,比如不想迎接埃尔温充满八卦的目光,更不想迎接那些军官似有若无的打量。
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联系到他。
最后她还是找到了井上惠子,拜托她帮忙递一张纸条给费多尔,她在上边写了道别。
井上惠子嘴里骂骂咧咧,抱怨她麻烦多事,却还是帮她递了纸条,回来后,就告诉她,那个人正在后山等着她。
安娜犹豫片刻,还是走到了后山。
他身着一身作战服,正站在悬崖边眺望,四周是辽阔的旷野,伟岸的身姿在这苍茫天地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