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属于她的人生轨迹,我们不应过多干预。”

陈绍同蘸了一点酒,在桌子上画了一道线,“很多人的人生轨迹,都是呈线性发展,就像溪流,我们无从知道时空的奥秘,就像溪水不能倒流。”

他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圈,“但是有些人,人生轨迹并非遵循线性发展的规律,她会打一个弯儿,如果横加干涉,后果我们无从得知,可能这条小溪就流到未知的地方去了。”

费多尔:“陈先生,她曾经干预过您的人生轨迹,我们并不能下定论,这是意外的干预还是既定过程的一部分,不是吗?”

陈绍同:“在未来,她必定因为某些事情而回到那个年代。你能保证在你的干预下,她还会按照这条路走下去吗?如果她没有回到过去,过去的我死了,还会有现在的安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