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费多尔才开口说话:“你经历了什么?”

弗雷德里希轻描淡写:“做了一些超伦理实验,当然,谨记她的叮嘱,没有完全丧失人性。”

“你很聪明。”

“只要站在胜利者这一边,哪怕你是撒旦,身上的罪孽也会一笔勾销。”

两人又沉默了很久。

“关于她,你有什么想法……”费多尔再度开口。

弗雷德里希淡淡一笑,“什么想法都不重要。”

他从行李箱拿出一个盒子,还有一张报纸和一封信。

费多尔打开盒子,是他送给她的珍珠,上边还有他们的名字,信是江婉徽写的,每一笔都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