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安娜脱掉身上的累赘,直至一丝不挂,才搂着他的脖颈,把腿架在他的胯部,用下体摩擦他的阴茎。
他能感受到那种温暖甜蜜的力量,已经在想象她的私密之处的滋味。
上帝,如果有她在身边,禁欲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开始担心不让她搬出这里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种刺激简直让人难以承受。
她抬眸看着他。
唇是丰满红润的,宛若最美丽的玫瑰花瓣,脸颊是充满潮湿和情欲的红,大眼睛闪烁着极致的诱惑,宛若夜空中最神秘的星光。
哦,她真是可爱且性感。
猫一样让人难以捉摸的女人。
他感觉心如擂鼓,胸腔里那种强有力的震撼,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第一次对她产生性欲的那个夜晚。
那是命运将“性”的权利归还于他的晚上,也是他的灵魂自此得以圆满的晚上,他遇见了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人,是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活着的感觉。
他的目光随她而动,他的思考随她而行,他总是会无意之间捉摸关于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每一个谜团都令他着迷不已。
当然,那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在徒劳地、近乎绝望地抗拒着这股来势汹汹的情潮,试图说服自己这个东方女人狡诈、凶残、谎话连篇,他试图用尽一切手段否定她的一切,却徒劳地发现,一切都是无用的。
抵抗毫无意义,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宛若潮水一样泛滥的爱意,没有人能够抗拒一种真切活着的感受,就像没有人能在经历漫长的严冬后拒绝温暖的春天。
经历漫长的、无望的战争,他又看见了这样可贵的春天。
哦,他的灵魂在复苏。
那种古惑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拂过:“费多尔,现在,我允许你进入我。”
163|关于假期分配问题【h】
舒服,请继续努力。”
男人一阵亢奋,兴致越发高昂。
他兴致勃勃地说:“哦,我可以让你更舒服,我的持久度……”
但是话音未落,他一阵激动,然后直接射了。
他直接陷入了呆滞。
安娜忍住不笑,摸了摸他的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不要为难自己。”
费多尔阴沉着脸,把安娜抱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大放厥词,而是沉默着完成他的性事,唯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燃烧着一团欲火。
他不再说话,床上说太多就容易失误,而是用行动让她说话,他多喜欢听见她的声音,那是被他做到极致才能听见的美妙的歌喉。
安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下去的。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个房间躺好,身上很干净,已经做了一番清理。
她想下床,但她感到左右为难。
左边是一个男人,右边也是一个男人。
她想悄咪咪从中间退出去,就听见了弗雷德里希懒洋洋的声音:“安娜,你想喝水?”
费多尔直接翻身下床,用一种非常敏捷的手法给她倒了一杯水。
安娜:“……”
要不要这么特工作派啊?她都怀疑是不是拿了什么赛克特夫妇的剧本。
安娜捧过杯子,慢慢喝水,然后把杯子递给费多尔。
安娜坐在床上,和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觉得,我像是你们共同孕育的小宝宝。”
弗雷德里希:“从医学角度而言,两个男人,确实不能孕育生命。”
安娜:“男妈妈,费多尔像男妈妈。”
费多尔:“为什么我是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