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另一个词。

“我们是平等的,没什么主人不主人,你这个比喻不好。”

“哦?”饶听南想着江法道手腕上和脖颈上被勒出来的红痕,表情颇为不善,“我不信你们没这么称呼过。”

裴良夜骤然沉默。

饶听南瞬间咬牙切齿,“你还真让她这么叫你啊!”

裴良夜回过神来,抿抿唇,将烤得金黄的烤乳鸽翻了个面,摇摇头,“我不过能掌控她的欲-望罢了。”

“她主宰我的灵魂。”

饶听南挑眉。

“就像,一个鸟笼子,”裴良轻声说,“如果里面没有鸟,怎么能被称为鸟笼子呢?”

“我和她的关系中,我从来只是她的裙下之臣。”

……

“小元,”江法道忐忑地走进厨房,看着给排骨焯水的左止元,小声开口,“我能这么叫你吗?”

左止元扭头看她,友好地笑笑,“当然可以。”

“倒是我,”她将浮沫撇出,笑道,“我想了好久,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法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