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笺静默片刻:“有。”

“是什么?”

“卑劣不堪。”他低声评价,像回答也像自语。

指腹抵在墙上稍稍用力,前几个名字顷刻间没了痕迹,只余凹凸不平的坑洼,空气中充斥着土腥气。

最终按在“姜眠”三个字上面,他指尖微微抬起,下意识少了些力气,一点点细细抹平。

“我没有其他路可走。”

指尖泥土簌簌落下,他蜷了蜷手指,握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