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绍海道:“要另一只手。”

宴云笺一向不做无意义的事,闻言只是从容换手。

他左手纵横几道血口,但右手还是完好的。

吴绍海冷哼一声,一刀划下。

这已是宴云笺装满的第四碗血。他身上的伤本就未愈合,又在雨中跪了整整一天,伤口发胀泛白,却仍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