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3)

“他草的你爽吗?”

“唔……” 他用力摇了一下头,可还没有等他做出更多的动作,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仿佛体内被插入了一柄利刃,将下身一点点撕裂劈开。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口气喘了一半就失了力气,头歪向一边,只有喉头无意识的颤抖着,发出一丝嘶哑的呻吟。

“……好紧,草,太紧了,怎么,我大哥干的你不满意?还是老公好是不是,嗯?骚货,吸的这么紧!” 方勇在床上向来话多,可此时燕回时什么都听不清,耳鸣连成一片,和心跳交相呼应,每一下跳动都将那痛楚放大一分。

太疼了,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被人拍在案板上一点点刮鳞抽筋。没有丝毫扩张,方勇就开始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深的痛意。男人低喘的声音响在耳侧,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冲的他几欲作呕,在失去意识前,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说好了哦,明天见!”

明天见…… 醒过来吧,等到明天,叶知秋就会回来了,他们还要一起挂春联,包饺子,一起去接小梨花出院,他要陪他回安城去看望妈妈,他们有很多很多新年,要一起走下去,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

燕回时在半夜的时候发起了低烧,他在一片迷糊中呢喃着口渴,方勇给他端来了水,可当听清楚他口中念着的名字时,对方将整杯水泼在了他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愤怒和粗暴的又一次性爱。他在这样激烈的情事与折磨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窗帘始终紧紧的遮着,吊灯是唯一的光源,时间的流逝逐渐失去了意义,一开始,他还能算着方勇做了几次,可到后来,连这样的计算都显得多余。

第三天的夜里,燕回时的烧突然高了起来,方勇有些不耐烦,他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体质,做的狠一些的时候就会发烧,通常吃些药就好了。可当他吐尽了所有的退烧药,呕了一床的血的时候,方勇也慌了神。

头晕的厉害,一片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方勇打电话叫了医生,紧跟着,有人在他额头和腋下贴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很舒服,但这种舒适转瞬即逝。身体像是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可没过一会,又像是被人扔进了万年寒潭,两种感觉来回拉扯,却仿佛永远无法达到一个平衡。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弱,但身体却渐渐放松起来,那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也褪去了不少。

燕回时睁开眼睛,周围一片大亮,却不是水晶吊灯的光源,他发现自己站在窗边,窗帘大开,此时似乎是晌午,日头正盛,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晒进来,洒在他身上,说不出的温暖惬意。

他回过头,有些惊讶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空间,墙面上,地面上都堆着画框,每一幅,都被擦得一尘不染,装裱的极精致,而他的脚下,也放了这么一副画。

一蓬娇艳的紫蔷薇,向着画框右上端的日光延伸,舒展出层层叠叠的喜悦,而同一根根茎上的另一半花却一丝生气也没有,阳光被一切两半,阴影中的花瓣摇摇欲坠,在枝头耷拉着残破的死气。

画框的右下方是一枚小小的印章,提着三个字,“月满楼”。

身后突然传来响动,燕回时回过头,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一看到他,脸上便笑出了一脸皱褶,“月先生,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TBC

第二十九章 初遇 (本章为纯回忆,不加【】符号了)

“没关系,也没有很久。” 燕回时微微蹲下身,看了一眼对方,“魏老板,今天大的就是这一幅,叫‘残‘,还有两幅小的油画,没有来得及装裱,我放在那边了。”

“好嘞,月先生真是高产,对了,说起来,刚才来的客人里有一个是你的忠实粉丝呢,特别喜欢你的画,买了好几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