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尚且青涩,比较单纯,只是略微贪心?地想帮她洗一下。
但男人的清理,当然不可能是什?么?正经清理。
他最擅长这样的事?,廖湫忱也领教多?次,每次到最后刹不住车,总要任男人摆布,男人得寸进尺时也做过几回?这样的事?。
一想陈雾崇的无耻程度,廖湫忱丝毫不怀疑他能在年少版当面做出?舔她的举动,然后恬不知耻声称帮她清洁。
还有可能被那个不要脸的年少版的陈雾崇学过去。
廖湫忱脸涨通红,怒火中?烧。
虽然刚刚确实很舒服,不然廖湫忱不可能半推半就,但她最擅长翻脸不认人。
腿还是酸软的,大腿肉绵软紧紧贴在男人有些硬的肌肉上,浑身上下的皮肤泛着粉,齿痕、指痕、吻痕,还有其他的斑驳交错。
少年探头过来,喉咙里干渴掩藏不住,眼睛一眨不眨,目光落在廖湫忱光洁的腿上,“好像有点肿了,阿忱,我帮你看看。”
少年演技实在太过拙劣。
只有卧室被子是干燥的,能稍稍让廖湫忱舒心?一点,但这完全不能缓解她的怒气,她把枕头捞过来,砸在两个任身上,声音有些哑,软绵绵像撒娇,“都滚出?去。”
无耻。
都是无耻之徒。
那个年少版的原本以为是个比较好拿捏单纯的,结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雾崇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廖湫忱正在气头,把两个人都赶出?酒店房间外。
两个人顶着略显凌乱的衣物被关在门?口,对视一眼,很快嫌恶地移开目光。
最终还是在下一层另开了间房,只不过从酒店房间被赶出?去的除了十八岁孤苦无依的少年陈雾崇,还有如今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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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一个人,无耻程度自然不分伯仲。
十八岁的陈雾崇在被“正宫”发现后彻底没了顾忌,尤其是其实“正宫”就是他自己,更是得寸进尺,软磨硬泡登堂入室从酒店住进陈宅。
园林建筑面积巨大,装修精致繁琐。
他在陈宅住了很多?年,对陈宅的回?忆并不算好。
树、花、假山、亭子,……雾汀市的雨季又总是超乎意料的长,陈宅太腐朽,总是充斥着阴湿又难以逃离的气息。
装横变了些。
少年破天荒对这个地方有了改观。
如果是廖湫忱住在这里,就理所?当然起来。
陈宅重修的时候花了大力气,因此在雾汀市尚且还找不到与之相?提并论的建筑,也就没有比这里更适合让她住的地方。
她应该住最好的,用最好的。
陈雾崇从公?司回?来,廖湫忱喜欢的其中?一个牌子的新款包,刚从国外调货回?来,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讨要一点奖励,进门?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
“……”
男人眉心?拧起,青筋骨气,冷笑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廖湫忱刚出?门?,少年见到自己也没好脸色,“我来陪阿忱,你每天工作那么?忙,我又没什?么?事?,正合适。”
差点打起来。
男人冷着脸警告他安分点,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少年扯了扯唇角,一言不发。
真的要走的时候几个人都隐隐都有了预感。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陈总。
相?似的五官,只是微微略显成?熟,凌冽又带着嫌恶的目光直直过去。
想起少年这段时间的打扰,男人恨不得把对方扒了皮,但碍于廖湫忱还在,只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