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懵了,一瞬间几乎是下意识睁大眼睛。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场面的出?现。
原本应该暴怒然后跟少年打起来的男人,明明额头青筋已经鼓起,身上肌肉紧绷,此刻却仿佛置若罔闻,只是继续往下。
在廖湫忱愣神的功夫,她很快落了下风。
两个人要比一个人效率高?很多?。
男人刚刚将湿漉漉的手松开,少年就已经自觉跪在地下。
少年略显磕绊,但男人游刃有余。
两个人明明刚刚才差点打起来,此时却显得无比默契。
廖湫忱愣神片刻,在即将被吃干抹净前?终于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
陈雾崇!
“陈雾崇!”她咬牙切齿想喊出?气势,却因为眼泪滚的到处都是弱上几分。
太不要脸了。
人怎么?能……
廖湫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陈雾崇的羞耻心?。
少年顶着湿漉漉的脸从裙底爬出?来,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红舌舔了舔唇边的水渍,声音有些哑,目光痴迷,“阿忱。”
变态!
男人见不得她对注意力落在另一个人身上,目光沉了沉,终于松开口,语气黏腻,“老婆。”
两个都是变态!
廖湫忱脸涨通红,想缩回身体让两个人都滚出去。
男人显然察觉到她的想法,先下手为强。
廖湫忱脚踝被少年捉住,脚被捉住轻啄,有些痒,很难耐。
她忍不住想质问,陈雾崇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吗?!
之时现在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事?情。
几次都只到中?途,如今终于完整继续。
廖湫忱不适应,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太难受,浑身发抖,推拒着男人,手指将男人衬衫爪皱,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
往往到了这种时候廖湫忱一般被男人带着走,她几乎忘了周遭环境,只小小哭着喊他,“陈雾崇。”
求他慢点。
眼泪滚的到处都是,在廖湫忱迷迷糊糊间被少年吃掉。
沙发太小,一会会就换了两三个坐姿,从下面到上面。
对廖湫忱来说本来已经是轻车熟路,但瘦削修长的手贴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廖湫忱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此时还有另外一个人。
原本的熟悉变成?了一种折磨。
无论怎样,她还是做不出?当着另一个陈雾崇的面主动跟陈雾崇做这种事?。
她羞耻地想下去,想让陈雾崇滚,却被两个人钳制住。
少年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却冷静扶住廖湫忱的腰,按住她挣扎想跑的动作。
廖湫忱腿软,使不上力气,被少年从上面环抱住腰往下坐。
……
裙子早已经乱七八糟。
廖湫忱已经懵到说不出?来,发出?的音节里呜咽声占据了大半,只能声音含糊地让他们滚。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少年咬牙切齿的声音,“该我了。”
天旋地转。
是一个人,但因为生长阶段的不同,还是不一样的。
少年因为更瘦一点,身上骨骼感更明显,比起肌肉来说硌得她有些微微难受。
廖湫忱原先以为年少版会比现在的这个好应付一点。
现实告诉她这个想法完全大错特错。
哪一个都不好欺负。
陈雾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
原本的衣服脏了,让送来的衣服也脏了,浑身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