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摞筹码堆在面前,横臂坐在赌桌前的徐途,食
指轻叩着桌面,玩的有些漫不经心。为消遣,为生
意,他前几年还时不时的过来玩,输赢个百把万、千 把万的都是常事,他这次过来订到的那间只接待认可 贵宾的房,就是他拿过这里的一张主席卡。
压在牌桌上的牌掀开,庄四点,闲九点,筹码翻倍
徐途兴致也不怎么高。
他是约不到江尹一,想着都已经过来了,那就玩个
两把吧,没想到才玩没几把就无聊了。
看到他起身,发牌的荷官停下动作,鞠躬目送他出
了贵宾房。
走出贵宾房的徐途,因为这里充足的光线有些难辨
的时间而低头看了眼腕表,在他垂眸斜睨时,正好与 一个正准备进入贵宾房的人擦肩而过。
音 “徐途?”
徐途抬了下眼,见互相认识,就寒暄了几句。
音消
“我刚结束,上去休息一下,你呢。”
“我和戴呈他们过来玩。”
纯 等徐途走后,进入贵宾房的男人和已经在赌桌前落 座的几个同伴说了在贵宾房门口遇到徐途的事,其中 坐在人群最中间把玩着筹码的戴呈,在听闻徐途现在 就在澳门后,想到了什么,拿着手机起身从桌前离开 了。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25】
穿着全副护具的女孩,背脊挺直的坐在金棕色骏马
的马背上,骏马微颔着首,轻巧踏步,有如舞会上的 淑女。
旁的满目欣赏看着的颜薇,侧过头正准备和丈夫
夸一夸女儿,就见身旁的丈夫不知何时退到了一边去 打电话,她于是收回目光,继续看马场中的女儿马术 训练的结果。
绕场地一周的女孩,骑士一样停在女人面前,“妈 妈,佩佩走起舞步来真的好厉害啊。”
‘嗯,你骑着佩佩也像个小骑士了。
哄着女孩牵马回厩去休息后,丈夫的声音从身旁
传来,“楠楠呢?
让她把佩佩牵回去休息了。
男人,也是蒋旭,蛮懊恼,和和风细雨的妻子抱
怨,“戴呈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在澳门玩撞到徐途 了,找我问小屈要不要他的行踪。”说到这里,才过了 半年安宁日子的蒋旭又觉得头痛起来。小屈有个小男 友,这件事经由徐途之口已经差不多是他们圈子里的 共识了。但除了他们几个人,真再没几个知道这小男 友是谁,只知道这人和邵家几个小的还有牵扯,才把 小屈逼的遣了徐途出来公开了这事。
光听着,就觉得这事有看头吧?但小屈可不是能 被人探查的人,事情一盖,谁敢窥伺?
戴呈呢,他是他们圈子里的,知道底细,他来找 自己无非是半年前得罪了小屈,一直巴望找个机会来 弥补呢,但为什么来找自己,为什么就不放过自 己呢?半年时间说短也不短了吧,但他怎么觉得,屈 徐反目,章愿被抓,还有后来小屈突回上海闹的那件 颇有些‘要美人,不要前程’的事,真的,仿佛就没过几 天
蒋旭真有点郁闷了。
“你和小屈说一声么?”颜薇在旁边问。
“他知道。”蒋旭道,“他什么不知道。”也是小屈 干了那件佐证他也是个会冲动的男人的事,蒋旭自此 算是把他从神坛上摘下来了,“他嘴上大度,不想拘着 人家,可又怕人家年轻会招惹把他抛诸脑后了,这不 几次三番的放徐途过去清身边儿的人嘛。不然他发 话,徐途还能出得了上海哇?”
颜薇见过屈续胤一次还是两次,远远的,这男人
不论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