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是,他只是你随便找的一个男人,我就让他出去。”傅乘光此刻说是要挟,不如说是乞求。

“你硬的像条狗一样抵着我。”江尹一讥笑,“让他出去,只是保全你不想人前交尾的尊严。”与他们缠斗久了,江尹一清楚每一次退步换来的只有被撕咬的更厉害而已。

徐途看着江尹一说这句话时伏低下去的视线,他心脏也跟着难受起来。从自己被带进房间开始江尹一就没有看过来一眼,他不可能没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他只是想在这种境况下保持一点尊严。

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牵动起这么激烈感情的徐途,随着呼吸牙关无法自控的上下磕碰着。

被辱化成一条野狗的傅乘光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在沉默一阵后附和道,“你说的对。”

“看见你,我就会像条狗一样硬起来。”

他放开江尹一,任由躬身的他倒在被褥中,他则跪直身体,抽解起自己的皮带,“你总是喜欢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他看着江尹一的视线错开,望向双目充血的徐途,轻蔑恶意到极点扯了一下唇,“阮贤也是,他也是。”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525]

褪到小臂的上衣,与手铐反绞在一起。挤窄的宽肩,于中间的脊骨处下延出一道深壑。

单膝跪伏着的傅乘光,双手抱着江尹一腰往下褪他裤子,在受到江尹一抬腿的抵抗时,他支撑一臂的覆上江尹一的背,一面伸舌调情似的舔他的后颈,一面继续强行往下剥着。因为江尹一的膝盖在床上抵的极紧,傅乘光剥的并不容易,裤子几乎是一寸一寸的被从江尹一绷紧的大腿上拉扯下来的。在将裤子褪到臀丘以下后,舔着江尹一后颈的傅乘光也随即往下爬去,他的舌尖沿着江尹一背脊一直舔到凹陷最深的腰窝处,吮着那里,双手将江尹一的裤子剥到脚腕。等将完全褪下来的裤子丢开,他呼着滚烫气息的唇臂已经埋在了江尹一的股缝里。

“唔!唔!”

一下一下深陷在肉里的吞吸声。

感受到他舌尖钻探的江尹一悚然一惊-一傅乘光从不做前戏,更别说舔他那里了。

感受到江尹一身体绷紧的傅乘光,用双掌抓住江尹一两瓣臀肉,一阵搓揉后往两边推开。

“滚。”一声气息泄露出来,“滚!”额头抵着枕头的江尹一将上身弓起。

傅乘光真是第一次给别人舔,还是舔这里-一就连处他都会嫌难闻,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趴在这,给一个在他眼前被灌满过精液的洞舔。

被江尹一的脚蹬到跪在床上的腿的傅乘光,终于将头抬了起来,他鼻梁上有被闷出来的红印,喘着气扯动着双唇森森笑了一下一

“你里面还是肿的,我给你舔都闻到他灌进去的精液味儿了。”

徐途戴了套,怎么也不可能留下味儿,但江尹一尚还肿着的内壁,足够叫傅乘光妒火中烧。

“来,我给你舔干净。”说完这一句,傅乘光又将头埋了下去。他此刻已经无暇理会一旁的徐途在想什么,他的五感都被眼前的江尹一封闭住了。

江尹一真受不了舔,比手指还要灵活的舌尖在他紧闭的入口外打着圈,偶尔与牙齿一道不轻不重的咬一口,十分…….下流了,江尹一蹬在傅乘光腿上的脚趾都蜷曲起来,紧抓着他黑色的西裤。

舔够了的傅乘光,拿手拽住绞缠在江尹一双臂上的衣服,释放出性器在江尹一沾满他唾液的股缝里磨刀似的前后滑动,而后俯视着江尹一的身体自己动手捋动起来。

他小腹处树根似生长的青筋脉络,随着手中性器的怒张变的愈发明显,几乎要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

“啊一一”

“呃啊一-啊-”

听着背后傅乘光仰颈长喘,都能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