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到许庄闵,好像证实了时筠说的那句话:我的一切都是被你毁掉的。
所以,时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沈时意迫不及待地想从许庄闵那里窥探母亲的过去。
“时意,”叶行清在场馆里找了他半天,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这里,走过去拉他的手,“不舒服?”
沈时意回过神,把那张名片收起来,摇头轻笑:“没事,就是看见偶像了有些激动。”
他直觉时筠的过去肯定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便没有在叶行清面前提起:“走吧,去吃饭。你等这么久,肯定很无聊了吧?”
叶行清摇摇头:“没有,等你就不无聊。”
沈时意低头走路,没有说话,这两年叶行清经常在他面前说这样直白表露心意的话,他每次都只能装傻。
他明白往后他大概率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叶行清是个很好的人,不应该在他身上耽误。
自从回来C城以后,叶行清也许是受了闻倦的刺激,表达得更加明显了,沈时意知道不应该这样下去,暗地里,他也在计划疏远叶行清。
“看路……”叶行清拉他得来不及,他还是和面前的人撞上。
不等他道歉,那人就抓住他的手:“沈时意,和我去医院!”
沈时意抬起头,和明憬对视,笑着开口:“去医院干什么?我现在可没腺体给你换。”
明憬吃了一瘪,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我不想和你说以前的事。”他拖着沈时意要往外面走,沈时意也没有过多挣扎,毕竟是在展厅内,他不想给许庄闵惹出什么事。
“闻倦易感期到了你知道吗?”走出展厅,明憬问他。
“知道,”沈时意说,闻倦自己发短信跟他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俩八竿子打不着,以前他对你不是一往情深吗?易感期怎么不找你?”
明憬说:“他就是要见你,反正你今天必须去。”
说着他给身后车旁站的保镖们做了个眼神,他们上前来,大有一种要当街把沈时意驾走的气势。
叶行清挡在沈时意面前:“干什么?”
沈时意把他拉到身后,安抚道:“没事,我去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咱们看戏去。”
沈时意如果要去,叶行清肯定事愿意和他一起的,最后他们俩人一起上了明憬的车。
医院的隔离室沈时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推开沉重的防爆门,闻倦被锁拷在病床上,地上有许多碎玻璃,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上,被红色的血裹着掉在地上。
“沈少爷,是闻总他自残,我们迫不得已才把他扣起来。”医生拿着钥匙站在旁边,“既然你来了,可以安抚他,便可以把闻总解开了。”
他把钥匙递给沈时意,看着沈时意拿着钥匙走到闻倦身边,弯下腰,打量着双目猩红的闻倦,把钥匙捏在手里把玩。
“时意。”闻倦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张开嘴,用仅存的微弱的气息叫他的名字,随后呼吸平稳起来。
他就像是在沙漠里找不到方向的路人,遇见沈时意,便逢了水源,总算有生存的希望了。
“精神还很好嘛!”沈时意把钥匙亮出来,在闻倦眼前抖动两下,在他努力伸起手臂力图得到他的解救时,把钥匙还给了医生,“解开不得,他万一伤人怎么办?谁来安抚他。”
医生“啊”一声,闻倦就时一直叫沈时意的名字,他还以为……
“可闻总说,你是他的omega。”医生强调低了下去,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沈时意身上根本没有信息素味,在他低头的瞬间,看清楚他后颈压根没有腺体,只有一块粉红的疤痕。
那是摘除腺体的标记。
“你是这两年来的新医生吧?”沈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