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薛温书问时,越华清便轻轻亲吻他,告诉他马车上不方便。

薛温书细想确实如此,他后知后觉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不该同越华清在马车上这样。可是越华清说他想要,薛温书害羞了一阵便又同意了。他趴在越华清的怀里,捏着越华清的乌发:“凤奴,你还有春宫图吗?我也想看。”

越华清替他擦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带在身上,怎么了?”

薛温书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学学……我什么都不会。”

越华清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薛温书还要再问,越华清便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我都可以教给你。”

薛温书蜷缩进越华清的怀中,他仰面望见越华清美丽的面庞,终于不再问了:“凤奴,你真好。”

越华清轻轻笑了:“你也很好。”他替薛温书盖上锦被,“歇息一会儿,用饭时我再叫你。”顿了一下他撩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缓缓道,“马上要到桂南了。”

薛温书疑惑地问:“桂南怎么了吗?”

越华清垂下眼:“桂南是时将军的地盘,也是保皇党的地盘。”他抬眼似是看见了薛温书面上的疑惑,顿了一下才解释道,“如今天下无主,金陵逼宫的名不正言不顺,在没找到合适的由头之前自然不敢登基。不论暗地里如何,明面上这天下只能是萧氏的天下。”

越华清伸手替薛温书理了理碎发:“时远是粗人,他虽无礼但也不敢真的对你如何……毕竟,他还要让你回去做皇帝。”越华清微微笑了,“先睡会儿吧。”

薛温书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卷着被子滚进塌里闭上眼呼吸缓缓平稳了下来。只是还未睡多久,马车外便又吵吵闹闹起来,薛温书晕晕乎乎睁开眼:“怎么了?”

越华清借着窗帘的缝隙向外看,马车外的一点微光映照在他玉石般的面上。他不动声色开口道:“有人来了。”

薛温书尚未弄明白越华清话中的意思,便听见马车外端正清亮的声音:“臣陆十丸参见陛下!”

薛温书懵懵懂懂爬起身撩开一点帘子,看见了马车外身穿甲衣端端正正跪着的人。他这些日子来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对自己的态度这么恭敬,一时有些无措,下意识看了一眼越华清后才在越华清的示意下试探着开口:“请起?”

但跪在马车外的人依旧没有起身,反倒将头垂得更低:“臣救驾来迟,实在罪该万死,望陛下责罚。”

薛温书何曾碰到过此等场面,他依旧下意识去望越华清。越华清轻轻咳嗽了几声,声音轻而虚弱:“陆将军请起吧。陛下舟车劳顿,一切事项待到了桂南再论也不迟。”

越华清这样说,马车外的人迟疑了一下才起身。他抬起了脸,便叫薛温书看清了他的长相:同时远野性凶横的模样很不一样,这位陆将军生得端正俊朗,无论如何是不会让薛温书错认为匪的。

薛温书生了怯,生怕自己的身份被这位陆将军拆穿。但越华清似乎丝毫不担忧,他淡淡开口:“尽快赶路去桂南罢……到了桂南,依旧要回金陵的。”

陆十丸闻言又要在薛温书面前跪下:“愿为陛下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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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勾来咯!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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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薛温书听了越华清的解释才弄明白那陆将军是何人。原来此人是镇守西疆的陆老将军的后嗣,世代对萧氏皇族忠心耿耿。只是西疆遥远,皇帝被逼宫的消息传到西疆时是半月,陆十丸从西疆赶回来救驾又是半月,此刻才叫二人碰上。

在确认了此人常年守边,又是年青将士,不大可能知晓皇帝真颜后,薛温书才逐渐放宽了心。

又或许是因为陆十丸来了,时远自那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