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辞”
不等陆十丸说完,薛温书便连忙打断了他:“陆将军,如何是你的错呢?是、是时将军实在不讲道理。”
陆十丸抬起头:“这么说,确实是时将军强迫陛下?”
薛温书的屁股如今还隐隐作痛,他唉声叹气:“哎、哎……”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想到装作女人的越华清,口中的叹气声越发真情实意,“陆将军,我实在是倒霉。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会变成如今这样,他哪里敢从家中跑出来同人私奔?
“陛下身上的伤如何了?”
“伤?”薛温书顺着陆十丸的视线,才知道对方在说自己的屁股。他讪讪放下手,“……应当没什么事。”
陆十丸继续往下说:“陛下不可讳疾忌医,若陛下信任臣,臣还请先前那位老医师来替陛下看看。”
薛温书嘴中嗫嚅了一会儿,脸也红了:“嗳,这就不用了。”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确实有些不放心,“……陆将军,你有伤药吗?我自己涂涂就好了。”
陆十丸沉默不语看了他一会儿,从袖中摸出一只白瓷小罐。薛温书眨了一下眼睛,有些惊讶:“陆将军,你随身带伤药吗?”
陆十丸没说话,将白瓷小罐拧开递给了薛温书:“若陛下不嫌弃的话……请用。”
薛温书连忙接过来:“多谢、多谢。”
白瓷小罐中装着的膏药白中带着一点微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薛温书一瘸一拐爬回床上,将要把帘子放下来时又想起了陆十丸:“陆将军,你先回去吧。”
陆十丸跪在地上并未起身,他低垂着头:“臣在外替陛下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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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确实没什么处理伤口的经验,想了想没有再叫陆十丸出去:“陆将军,那你坐着吧。地上太硬了。”
陆十丸眼睫微动,他站起身走到薛温书的床边立住了,又替薛温书放下了床帘:“臣站着就好。”
薛温书见状不再多劝,他坐在床上淅淅索索脱掉裤子,两腿大张弯下腰去看自己的屁股。但这个角度总看不清楚,他用两只手掰开自己挤在一起的臀肉勉强看了一会儿自己臀间的穴却也看不出什么。
腿根处有几处牙印,不知道是谁咬出来的,但更深的地方便看不清了。薛温书看了一会儿有些发愁:“唔……”他用指腹挖了一点药膏仔仔细细涂在大腿上,屁股看不见便胡乱涂了涂。
这样敷衍地抹过药后薛温书依旧觉得身上不大爽利,他努力地掰着腿去看自己的屁股,想看看哪里没能照顾到:“唉哟!”
薛温书身子打摆,一个不稳差点压着床帘掀翻身子落下床,但好在站在床边的陆十丸及时隔着床帘扶了他一把:“陛下,可是哪里有问题?”
薛温书口中“嘶嘶”稳住自己的身子,在看见床铺上被自己不小心踢翻的白瓷小罐不免叫了一声:“哎呀!”
陆十丸在床帘外听着,他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臣可否拉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