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华清将薛温书搂抱进自己怀中:“我怕桂南有人知晓陛下的身份……昨日明阳公主来了。”
薛温书心中一惊,下意识缩进了越华清的怀里:“明阳公主?”
越华清点头:“是,明阳公主是皇帝的嫡姐。怪我,竟忘了同你说这些要紧的话。先帝生有两子一女,分别是明阳公主、皇帝以及垣王。明阳公主与皇帝同为先皇后嫡出,垣王是……”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此事说来话长,先帝与先皇后青梅竹马、十分恩爱,但先皇后在生下公主后落下病根,御医诊断难再有孕。朝臣世家为子嗣逼迫皇帝纳妃,彼时皇权式微,皇帝被逼无奈纳了世家女生下垣王。谁料垣王刚及冠,先皇后又有孕生下了皇帝,兄弟二人足足差了二十岁。先帝薨时将皇位传给太子,但垣王在朝中经营多年,在太子登基不久后便借世家的势力逼宫迫使皇帝弃宫出逃。”
薛温书聚精会神听着:“那垣王现在做了皇帝吗?”
越华清摇了摇头,他面上的笑容有了几分古怪:“没有。当初先皇后因生子难产而殁,先帝很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此后更是沉迷道术不理朝政,但……那毕竟还是他的儿子。垣王逼宫后要登基时,先帝在时的起居郎列出种种证据证实垣王并非先帝亲子,而是宫妃与侍卫所生之子。”
薛温书大吃一惊,听见越华清继续向下说:“原来先帝被朝臣逼迫,明面上虽然答应纳妃,实际上却心生怨恨让自己的侍卫假扮自己临幸宫妃以糊弄朝臣。”
薛温书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竟有这样的事么?”
我是菜狗,我还是不会权谋,通通略过。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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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还因为越华清说的故事而惊得难以回神,越华清的手指已经轻轻抚摸上了薛温书的面颊:“陛下这几日便留在屋中陪我,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薛温书也怕露馅,连忙点头:“好。”他一时面上又有难色,“可是……总有一天会被人拆穿的吧?”
越华清似乎并不担忧:“无妨,到时候我自会护着陛下。”他的手指压在薛温书柔软的面颊里幽幽开口,“一路上时将军可有为难陛下?”
薛温书往日里虽然害怕时远,但因为一路上时远带着他逃路又护着他,他反倒没有原先那样畏惧时远了:“时将军没有为难我。”
越华清不知信了没有:“是么?”他缓缓低下头半垂着眼,吐息在薛温书的脖颈里,“陛下刚沐浴,身上好香。”
薛温书的脖颈被越华清碰得发痒,他躲了一下,很不好意思:“我匆匆洗了一下……”
越华清的头越埋越低,声音也逐渐低了:“是吗?”他的手顺着薛温书沐浴后松松系在一起的衣衫摸了进去,“陛下是不是瘦了许多?让我摸摸。”
薛温书乖乖不动弹任由越华清摸了,他同越华清小声说着悄悄话:“外面好乱,还好你没事。”
越华清的唇已经贴上了薛温书的侧颈,正磨蹭着一点点向下轻吻着:“陛下无事,我自然也无事。”他将薛温书肩侧的衣裳褪去一些,唇贴上了薛温书的肩,又逐渐向下吻在了薛温书的胸口。
薛温书被他亲得抖了一下,他面色绯红,害羞着小声开口:“凤奴,你不是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