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华清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沙哑:“是啊……我病了。”他埋在薛温书的胸口,撩起眼帘望向薛温书,“陛下可要来治治我的病?”
薛温书低头向下看,他被越华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凤奴,你、你生了什么病?”
越华清的侧脸贴着薛温书柔软的腹部,他喃喃开口:“淫疾……陛下,我忍得好难受。”他微微皱着好看的眉,忽然又凑到了薛温书面前,“宝宝,你让我插一插,好不好?”
薛温书先是迟疑,但他抬眼看见了越华清面上的神情,犹豫着答应了:“好吧。”
越华清略略松开了压在薛温书身上的力道,薛温书便红着脸自己把裤子脱掉了。越华清的手指来摸他的屁股时,薛温书又抬眼看了一眼越华清美若天仙的面庞,他觉得面皮发烫,小声问越华清:“凤奴,我们成亲了,是不是就可以生宝宝了?”他扭着自己的手指,“我、我不懂,你教我,好不好?”
越华清握在薛温书腿根的手忽然用力了几分,他微微眯了眯眼,半晌才微微笑着开口:“好,我教你。”
越华清低下头,伸手握着薛温书的大腿将薛温书的腿分开,手指划过薛温书的腿根落在薛温书的臀肉上。他低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俯下身去,唇舌贴着薛温书的腿根重重碾过,在薛温书的大腿上压出一道水痕。
薛温书小声呻吟着,他低下头想去看越华清的动作:“凤奴、凤奴……你在做什么呀?唔”薛温书被越华清咬了一口屁股,他小声叫了一声,糊糊涂涂的脑子里混沌地想着:怎么凤奴和时远一样要咬他的屁股。
越华清的鼻梁抵开薛温书挤在一起的臀肉,舌尖点在薛温书的穴口缓缓抵了进去。
薛温书立即抱紧了自己的腿,他紧张又慌张地开口:“凤奴、好奇怪……”
越华清的舌头湿湿热热的,顶开了薛温书的穴戳了进去,压在薛温书的穴肉里。薛温书忍不住要发抖,他呜咽着小声抽泣着:“凤奴,好奇怪、好怪……”他的穴肉被越华清的舌尖戳弄着,忍不住咬着手指哆嗦着呻吟着,前端的东西也逐渐硬了起来。越华清越是舔他,他越是哆嗦得厉害,甚至觉得自己前端硬着的东西涨涨的。
薛温书的声音越发高了:“凤奴、凤奴……凤奴!唔!”薛温书失神地喘息着,半晌才从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
越华清喘息着抬起脸,面庞上沾了一点白浊,他用手掌抹掉,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盯着薛温书哭得眼皮发红的模样将掌心的东西舔进了口中。他凑到薛温书面前,美丽的面庞半贴着薛温书的面颊:“宝宝,不舒服吗?”
薛温书逐渐回过神,他的面颊红了起来,羞涩地捉住了越华清的一截手指:“……舒服的。凤奴,你好厉害。”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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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温书听从越华清的吩咐,称病躲在屋中不出去见人。明阳公主来了两次都不曾见到他的面,薛温书逐渐有些不安起来,他缩在越华清怀中:“凤奴,真不会露馅吗?”
越华清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面颊:“不用担心,即使露馅也还有我。”
薛温书在越华清的安慰下逐渐缓过神:虽然他是假皇帝,但越华清却是真皇后。越华清说愿意护着他,想来也不会哄骗他。
这么一想,薛温书便逐渐安心下来。可谁料他在越华清的低声哄弄下午睡正香,床帘却被人从外一把撩开了。薛温书在睡梦中因为突然的亮光惊醒,待看见床边站着的面容陌生、身着华服的女人时更是吓得躲进了越华清的怀中:“凤奴!”
守门的仆从匆匆赶来,满头冷汗跪在地上:“陛下,公主她、她闯了进来。”
身着华服、身姿端庄的女子视线平静地在薛温书的脸上停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