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那个包间了?”
一同前来的祁乐长着张乖巧显嫩的脸,像个男高中生,实际上性子是最黑的。
他弯起唇角,装得无辜:“你忘啦?阿叙在那个包间被人打了,肯定有心理阴影啊。”
走在最后的赫连则一言不发,在他们这些人里端得姿态最是沉稳,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个好的。
他们这几人性子都是一样的恶劣,要不是有个谢观言在,怕是能在金海市玩出花来。
也得亏这几人都对谢观言有那么些意思,谁要是乱搞肯定会被其他人知道,然后捅到谢观言跟前。
所以尽管匪夷所思,这几个太子爷竟非常的洁身自好。
也就容叙有不少花边新闻,但他们谁都清楚,那是容叙硬抗的尊严。
容叙听到那两人一唱一和,脸都阴了。
他深吸一口气,没法像打骂下属那样对待其他几位大少爷,尤其是他还有事相求。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你们帮我个忙。”
李政昱笑了:“怎么,还是没搞定那个吴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