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最近的动作太大了,所以他们不想知道也难。
李政昱很是好奇,容叙那天看着还好,怎么突然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吴恙。
很可能他们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
还真是好奇啊。
可惜,容叙是绝不可能告诉他们那天的事,他脸色阴沉了下,还是皱着眉压了脾气:“你们帮我抓住他,条件随便开。”
“哦?”
赫连则难得也感兴趣起来,他问:“你抓到他后,打算做什么?”
他们这帮人,折磨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只要不弄死,就有得玩。
容叙眸子黑沉沉的,恨意酝酿成粘稠滚烫的岩浆,在他胸腔滚动,似是要将一切吞噬。
他喉咙滚动,一字一句:“我要上他,玩烂他。”
周围静默,大家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李政昱噙着笑:“不怕我们给观言告状?”
容叙以前可是最在意谢观言了,他的意思可不是告状对方去针对吴恙的事,而是,做了那种事,往后就别指望还能得到谢观言的青睐了。
容叙脸上有种不管不顾的疯劲:“随便吧。”
他现在就想抓到吴恙,玩烂他,让他那张狂的不像话的脸上露出痛苦,后悔的表情,不是嚣张傲慢吗,他会把对方的傲骨一寸寸碾碎,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跪下做他容叙的狗。
李政昱那张斯文漂亮的脸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镜片后的眼眸闪着兴味盎然的光,难掩他的期待:“有意思,我也要加入。”
容叙愣了下:“什么?”
李政昱微笑:“你一个人可啃不动那么硬的骨头,所以,我们一起玩,怎样?”
容叙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但他太急切想要报复吴恙了,所以他痛快答应了。
“可以。”
祁乐和赫连则互相对视了眼,他们对吴恙倒没那么大的兴趣,但看这两人搞事,倒是高兴少了两对手。
想起那天掐着容叙脖子,看他们跟看垃圾一样的青年,这两人也有了看好戏的兴致。
奢华的包间里,矜贵傲慢的少爷们相视一笑,优雅从容下,暗藏着的恶意仿佛化为实质,犹如潜伏的毒蛇,已经锁定了猎物。
“行,我们帮你。”
他们也想看看,那青年,骨头会有多硬。
几杯酒喝下,大家都带了些醉意,也开始聊些平时衣冠楚楚时不会说的话题。
祁乐自己没乱搞过,但他看过,知道不少的花样。
他兴致冲冲地给出建议:“到时候我帮你录像吧,肯定很有意思。”
他脸上的笑明媚极了,就像是玩心大起的小朋友,看着单纯得很,要是忽略他眼里压不住的恶意的话。
容叙得到朋友们的帮助,心里也没那么躁郁了,他多喝了几杯,想想即将发生的事,嘴角就止不住地扬起。
“好啊,那你一定要用最好的设备,老子以后可要经常回放着看呢。”
光是想想,他浑身就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吴恙,吴恙……
他将那人的名字含在舌尖,混着微涩的酒液,细细品味,微麻的颤栗感从后脊缓缓攀起,他的手都有些抖。
像是已经将其吞之入腹,吃干抹净,他勾起愉悦的笑。
喝了不少酒后,容叙晃晃悠悠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今天难得的开心,解开裤子时都忍不住哼起歌来。
“容少这么开心啊?有什么好事?”
仿佛恶魔低语,容叙瞬间寒毛竖起,酒也清醒个大半,腹部一紧,他差点被吓尿了。
再看到吴恙时,他脑子空白了一瞬。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