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意外。”

温静思毫不隐瞒:“出事的前一天华西崇收到一通视讯,他请了一天的假,回去之前非常高兴,说到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又过了两个月,华西崇把他的儿子告上了军事法庭。”

军事法庭。

谢西塔忍不住插嘴:“这么严重?”

温静思淡淡:“爱之深责之切。”

温别出声:“判了十年?”

温静思:“三年,他出狱后没有联系任何人。”

“华西崇找我喝过一次酒。”

温静思:“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发生了什么,那之后没多久他在战场上恍惚,因伤退役。”

说得太多了,温静思对这件陈年往事耿耿于怀的原因只有一个华西崇是他曾经的军医,华西崇老得太快了,曾经和他一起承诺‘直到生命终结那一天’的战友失约中途离开,他对此久久不能释怀。

他不再观战,离开了原地。

谢西塔在一边看了半天,冷不丁冒出一句:“温别,咱们打个赌,你猜谁能赢?”

温别:“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