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柔和的云彩。
我哥给我打电话,说要我早点回来吃饭。
火车终要开往哪里?
这段路好长好长,可我真的走太快了,迷茫无措的时候,那个前辈的话总是在我脑子里不断浮现,让我自己都忘了那份执着到底是坚持还是执念。
可当这一天,今天,我无意间放慢脚步,好似堪堪明白那个问题的答案那轮太阳,朝升夕落里,沉沉浮浮间,多少……多少重逢离别,今日不再。
人总是把人情世俗想得太重要,开端和结束的瞬间,有人会在那时抬头感受落日光线的余温吗?
当有一天开始在意曾经觉得无需在意的事情,可能才是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答案。
火车会开往任何地方。
每一个地方,都是目的地。
我把手里的外套穿好,然后狂奔起来。
我想赶紧回家。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某年某月某天,在去某个城市的火车上,我紧挨着我哥,写过一首这样的诗:
荒野里的花,
飞鸟掠过它的精魄,
影子在夕阳的田埂上狂奔。
大地在光线下万物复苏,
它知道
它终会拨云见日
它终会跋山涉水,
举起自己的世界。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