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多放点水。”
黎将正?圆柱形的坛口固定好,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然?后继续按紧坛口,等?待温度渐渐降下去。
秋言的动作很快,带着黎需要的东西出来,将东西放到里面前问道:“泡这么多够不够?”
他直接拿了五分之一出来泡着。
黎看了一眼,点头道:“够了。”
秋言把东西放在橱柜上,道:“没个名字也不方便?,以后就喊它硬木胶吧?”
简单明了,完全符合兽世的取名习惯。
黎闻言点头道:“好。”
秋言看他答应得这么干脆,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以前没有?给它取过名字吗?”
既然?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应该是用过的才对,用过的东西哪有?没名字的。
然?而,黎的回答还真就是否认的。
面对秋言不理解的视线,他解释道:“我?们只有?做盐桶的时候才会去砍硬木,那……硬木胶也只有?给盐桶做底的时候用得上,没有?需要名字称呼它的时候。”
毕竟唯一用得上的时候,直接就可以从硬木上刮下来,根本不用去跟人沟通,自然?也就用不上名字了。
秋言:“……”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硬木胶泡起来需要时间,黎趁着这一会儿,把坛口边缘放水的凹槽和腌坛的盖子也做了出来。
这两样做起来简单,割出想要的形状后,用火烤软一些,然?后拿石锤往坛身?上砸,叮叮当?当?的,雏形就出来了。
等?到黎将东西都准备好,旁边泡着的硬木胶也可以用了。
泡了这么久,硬木胶明显变大了不少,周围的水看着也多了几分黏稠感,黎伸手进去捻了捻,手指被硬木胶包裹住,轻易摆脱不得。
黎将硬木胶放在所有被他削薄了的重?叠处,用力将其合紧之后,一只手在里侧抵着,一只手拿着石锤梆梆梆地敲击。
随着敲击,硬木胶在重?叠处被挤压,不少都漏了出来。
黎面不改色,显然?这是在他预料之中的。
秋言看了会儿,视线不由转到黎肌肉鼓起的胳膊上,总感觉这样弄一个腌坛出来,黎的胳膊不报废也得疼上几天。
要不,弄了这个之后,就暂时不弄了吧?
等?到冬天的时候再做腌菜好了,放在火塘旁边慢慢腌,差不多之后再取出来装罐子里收起。
这么想着,秋言心里却没底。腌菜也是有?温度要求的,这里的冬天又不是以前南方的冬天,大冬天的真要能把菜腌出来那才叫见鬼了。
更何况,硬木胶靠近明火和太阳,容易失去粘性。
既然?用硬木做腌坛这么麻烦,那石头呢?
秋言琢磨替代品的时候,黎已经将手里的硬木树皮敲击好了,把多余的硬木胶撕下来,黎将东西放在旁边道:“阴两个日时就差不多了。”
秋言闻言回过神?来,蹲在旁边仔细看了看那个腌坛。
从外表上面看,跟以前见过的差不了太多,边缘处紧密贴合,装上去的凹槽也是稳稳当?当?的。
只等?两天后,试验一下能不能用了。
秋言注意到黎在不着痕迹地揉胳膊,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帮他一起按揉,道:“下次不做这个了,我?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能够替代。”
或者研究一下怎么烧陶罐?
算了,还是找替代品吧,想烧陶罐,得先从做窑开始,消耗在其中的时间根本不用估量,稍稍一想就知?道很多了。
丰收季就一个要紧事,那就是囤积粮食,至于其他的都得往后稍稍。
黎垂眸看着给自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