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陈越,你轻点……陈越”
“嗯,我在。”陈越平时肯定克制着轻一点,这回不行,他掐住黄单精致的下巴,指腹磨搓那一块细嫩光滑的皮肤,“张嘴,让我进去。”
黄单一边哭,一边纵容陈越探入他的口中,接受他暴风雨一般的深吻。
陈越是连吻带咬的,浓郁而富有侵略性独占性的雄性气息笼住黄单,将他的每一声鸣咽都吞入腹中。
黄单哭得快要抽过去了。
陈越把他圈在怀里,手拿着手机给老陈发信息,说他们晚点回去,让一家老小先吃。发完信息,陈越擦掉媳妇脸上的泪水,舔了舔他潮红轻颤的眼角,给他剥了一颗大白兔。
黄单吃着糖,眉心拧在一起:“我叫你轻点的。”
陈越从后备箱拿了一大捧攻瑰进车里,塞到他怀中:“祝贺你的航班一路平安,陈太太。”
黄单看看玫瑰,没说话。
“每一朵都是我亲自包起来的。”陈越撩起黄单?~前的发丝,“不喜欢?”
黄单说:“以前不喜欢,觉得浪费钱,后来还行,现在……你给的我都喜欢。”
陈越笑出声:“老婆,你真可爱,我更硬了。”
黄单:“……”
这世上有多种性格的人,却只有一个既清淡纯情,又打直球专情的黄单,疼了就哭,想要了就说要,开心了,不开心了都会直说,多好啊。
陈越硬得发疼,他把车一拐,去了自己在C城的其中一家酒店,直奔顶层。
本想把车开去郊外,直接在车里来。
但车里的发挥空间有限,一些姿势施展不开,所以还是去酒店吧,完了也能洗个澡。
黄单进了酒店房间,垂眸看给他解着衬衣扣子的男人:“只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