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腿上:“怎么来LA做手术也没有告诉我一声?”
“来过好几次了,最近几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顾云浅耸耸肩,“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特地通知您。”
“都是一家人,怎么那么见外呢。”黄婉华在一边柔声道,“有个人陪着你也好啊,我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怎么都要过来的。”
看来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顾云浅心底轻笑,眸色渐淡:“现在看来,倒是一个人比较好。要不是我坚持让蒋小姐来陪我,她本不会受伤的。”
“都是误会,劳尔。”黄婉华将手放在顾云浅的肩上,眸光不定,“你弟弟也是悔恨不已,他根本就不想的……”
“您和爹地今天来是为了看我的么?”
芋氵尼啵啵
“当然。”黄婉华的手落下来,有些心虚,回头看向顾纵海似在求助,“高登……”
“劳尔,他毕竟是你弟弟!”顾纵海起身,示意一旁的助理拿出支票。
“顺便替我问候蒋小姐,这笔钱你收下。”他把支票递给顾云浅,“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不必闹上法庭这么难看。”
顾云浅默默接过支票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一刻,他终于心如死灰了。
眼前这个叫了二十七年爹地的人,原来他的天秤从来就是倾斜的。
同样都是儿子,但他的偏爱却那么明显,明显到顾云浅在看到支票上这个金额的一瞬间,心好像被灼出了一个黑洞。
洞是烫的,他眼角滑下的泪却是冰凉彻骨的。
他冷笑着,用手指着病房:“这里面躺着的是条人命,爹地!而且我现在就可以凭这张支票,告你妨碍司法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