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叫卖,便赶紧买回来一个。”
又打量下兄长,瞪圆眼珠:“哥哥你衣袍怎么了?”
“今日入了藏书馆做活,难免沾了些灰尘。”
魏承接过沉甸甸的寒瓜,笑道:“份量很足。”
罐罐眉飞色舞道:“我挑了一个最大最圆的寒瓜!”
又笑道:“可以先放在井水里冰上一冰!”
魏承也笑道:“成,要吃过晚食再吃。”
兄弟俩说说笑笑上了马车,忽然罐罐脸色一变,聚眉道:“有人跟踪我们。”
魏承掀开轿帘,便看到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藏在人群中。
罐罐猜测道:“难不成是吴少卿?咱们借着孔家的势盘下福中街的铺子,他想来应该是气得跳脚但又无可奈何。”
魏承却知晓也许不是,他想了想,将在府学的事情给罐罐讲过。
“哥哥与人打架了?”
罐罐急道:“难不成那个曹嘱托就是给哥哥下青倌帖子的人?”
魏承道:“应该是他,不仅知道我姓名还知晓我是府试头一人的事。”
“此人又坏又阴,实在该打!”
罐罐气得脸蛋通红:“若是我在,定打得他双腿尽断,一年都瘫在床上!”
魏承一挑眉,心道这个曹嘱托应该是要遭些罪了。
不过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