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齐喝了一杯,因着提灯受伤,谢九楼便不让莫说是酒,茶也不给喝,只让提灯喝清水。曲鸳见提灯眼馋,偷摸叫了外头服侍的丫头倒了盅酒,趁谢九楼不注意放到提灯面前:“你悄悄喝一盅,不碍事。”

又说起今日找医馆的事,谢九楼先冲曲鸳道了个谢。

曲鸳挥挥手:“不是什么大事。”

又解释道:“我八字官杀重,打小身体不好,也不逢好运道,没投生成个玄者,算命的还说我这辈子就是容易招惹阴东西的命。因着容易生病,我爹娘干脆在城里扶持了几间医馆,方便我有个大伤小伤随时就医。这几间里,又数运通医馆最好,日子久了,一报我名字,伙计就知道直接叫大夫出来应诊了,不会差遣些医术不好的来糊弄。”

鹤顶红便笑:“照你这么说,这回你命里是该遇着山上那些脏东西,只不过我们出现,妨碍你招惹它们了?”

曲鸳“啧”了一声:“我说你这人,不是,你这鸟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好好一件事儿搁你嘴里说出来都晦气似的。”

说起这个,谢九楼倒想起什么,附到楚空遥耳边说了几句,接着,便拿出几张符纸递给曲鸳:“以后若再要上山,夜里碰到不干净的,寻个机会贴到那些东西上头,它自己便燃了。你收着,也能防身。”

曲鸳接过一看,皱起眉头:“我怎么瞧着,这东西……这么眼熟呢?”

谢九楼心念一动:“你见过这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