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铃鼓,有能者得。阮公子当初谋取它的手段,我等不得而知。但既然明面上没有给出说法,怕是也谈不上光明正大。天下乌鸦一般黑,岂有两样的。许你驶暗水,就不准我搭暗桥?”

阮玉山的脸沉了下去。

“铃鼓一物,你还是不还?”

“谢某此行,奉的是天子的令。阮城主若有异议,大可将此事报达天听,恳请陛下定夺。”

阮玉山眼角微搐,扬起手中红缨枪,双腿已将马肚子夹紧:“我管什么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