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怎么医?我又不是菩萨,洒两滴水就能白骨生花。”

阮玉山眼中一黯,又扬眉道:“那将死之人呢?”

“看离死多远吧。”白断雨嚼完嘴里的羊肉,擦擦嘴,放下帕子,屈起一条腿踩在坐垫上,“差一口咽气那种,也还是悬。”

阮玉山还要开口,就见前头急急跑来一个阮家的侍卫,人还没到跟前,已经连滚带爬跪了下来,嘴里掰扯着谢九楼他们听不懂的红州话,像是很急。

阮玉山只当铃鼓出了动静,斜眼盯着谢九楼,抬手示意对方:“你慢慢说,鬼林石窟,怎么了?”

那人往石窟方向指着,说了短短几个字。

谢九楼还没听明白,只见阮玉山忽地起身:“阿四?!”

话没说完,抬脚就往外赶,走出沙地几步,才意识到身后一堆人还看着,又转过身来,正好谢九楼借机道别:“阮城主若有事,我等也就先行告退。”

兴是事发突然,阮玉山慌了神,只略朝谢九楼点了点头便连步奔走,不过半刻,再瞧不着人了。

谢九楼望着他离去时带飞的沉沙兀自出神,只有楚空遥和白断雨暗暗对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