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愣了一秒笑了,但又觉得不是,装逼的话怎么会半夜抽呢?还背着他。但是他也没问。他只捏着郑源胳膊上的肌肉,问他这都是怎么锻炼的,郑源说没有刻意保持,多运动就这样了。但这背后是李华望尘莫及的高质量生活品质。他有些羡慕郑源强壮的体格,从一开始就羡慕,从看到现在的摸,更爱不释手。
他的手顺着郑源的胳膊摸到他的乳尖,抠着玩,郑源痒的慌,不让他弄,李华说:“为什么我们的不太一样?”
他有些营养不良,乳尖有些凹陷,郑源是正常的凸起。郑源说:“你的好看。”
李华觉得他在骗人,但他又的确很喜欢拨弄自己那个地方,所以一时也不认为他在说谎。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郑源的乳尖,直接把郑源舔硬了,顶着他。李华轻车熟路的从他的腹肌往下滑,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他的东西。他说不了这个东西的感觉,像握了根表面并不怎么顺滑的粗长香肠,还是烤的温温的那种,过年时总看到路边小摊有人卖的,很香。
他松开手,在郑源惊讶的目光中弯下身,舔了上去。郑源闷哼一声,被咬的心理阴影让他下意识制止李华,但李华显然不是惩罚他,他很认真地学着郑源给他舔时的模样照本宣科。但他的嘴太小,郑源的东西也比同龄人的要大,李华含不嘴里,没法给他做深喉,还觉得这肉棒并没有香肠香。他突发奇想,下床去厨房搞了点儿白砂糖,在郑源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抹了上去。
李华闭上眼,想象自己在舔棒棒糖,越舔越起劲,溶化的糖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李华也跟着舔下去,将那两颗蛋照顾的也很好。郑源已经瘫在床上爽的忘乎所以了。他凭本能耸动下体,非常欲求不满,李华知道这个行为的含义。郑源口他的时候他也是完全的无师自通,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摁着他的脑袋操了好几下他的口腔。
郑源乖的要命,任凭他发泄。他也很乖的用手替郑源发泄。
爽完两个人去浴室泡澡,李华认真地给自己身上擦泡沫,转眼郑源泼他一脸水。李华沉默了片刻,扭过头去。郑源眨了眨眼,凑过去看他,讨好地问:“生气了”
李华也泼了他一脸,看着他笑出声。
郑源也笑了,睫毛上还挂着水滴,在浴缸里挠他痒痒。李华四处乱躲,水全部挥霍了出去。浴缸哪里都是滑的,他站不起来,郑源虚虚地拉着他的脚腕,怕他磕着,看他白嫩清瘦的身体在水里起伏,像只雪下的蝴蝶。心尖一动,他拉过李华的身体,在他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
李华温顺了下来,没有抵抗。昱掩
郑源的吻顺着他的后颈一路吻到臀尖,一道又红又漂亮的吻痕像条锁链。李华额前的碎发湿了,偏头看他,清纯的脸在这样的氛围下也颇为诱惑。郑源禁不住他这样看,又亲了他好几口。两个人才胡闹一阵后回到床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足地沉沉睡去。
每个月的二十五号是回老宅吃饭的日子,规矩是早就立下的,回去的人是寥寥无几,永远凑不够的。这规矩是郑源的爷爷奶奶定的,要的就是他们两个还在世时能让自己余下这三个儿子和谐相处。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郑玉安是每个月的二十号回去,刚好错开五天以防遇见他的大哥和二哥。纵然他再官场沉浮,虚以委蛇,也难跟他们有好脸色。
他的两个哥哥显然对此不当回事儿,当着爹妈的面吐槽郑玉安是不懂事、假清高,还说让他管郑源,算是把人管好了,私塾里的小孩儿都知道郑源跟他们学校一个男生搞同性恋。这惊天消息可把郑源的爷爷奶奶吓不轻,什么意思,儿子死了,孙子又搞这出,他这一脉是要断香火啊?连夜就把郑玉安又给喊回来了,沉着脸问他怎么回事儿。
拱火的有,吃瓜的有。这还是家里第一次这么多人过。郑玉安没再戴眼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