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alph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

这下,alph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这三天,岑真白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沙发、楼梯、餐桌全来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去亲他,“还没有。”

岑真白哑着嗓子:“……为什么?”

“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omega也恢复了神智。

霍仰:“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在清醒的时候。”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一会眼睛,才看清。

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感,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omega身体弱,总归不好。

al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

……

这下是疼了。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着:“……疼!”

霍仰下意识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嘴唇,“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

……

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眼泪不停地流。

霍仰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霍仰低下头,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处的想法。

……

……

“真白,”霍仰笑,“你以后想找beta估计不行呢?嗯?不够厉害的都打不开你的里腔,beta又……”

那一瞬间,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后颈。

至此,终生标记完成。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点塞,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

他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