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岑真白说:“我发青期可能到了。”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alpha也猛地怔住。

岑真白:“我现在回家。”

霍仰也回过神来,低声道:“……嗯,等我。”

医院不是军队,没有那么严谨,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医院离小楼近,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关上门,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霍仰猛地打开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滴下来。一路上,除了在车里,他几乎全用跑的。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一点,脚趾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

……

他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

……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

岑真白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

霍仰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

甜的。

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很想帮忙。

……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

疼。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

……

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的肩膀。

“疼吗?”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他浑身都是汗。

……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

他连脑门都红透了,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ph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