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叫着跑过来了。
倒是不至于被这幅做派吓到,不过甚尔还是很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一脸警惕。
“干嘛?”他耸耸肩膀,“有重要的事?”
“嗯!嗯!”五条怜点头如捣蒜,一下子把禅院惠举到他面前,乐到原地蹦跶,“您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木地板不抗震,轻快的蹦跶全都变成了不规律的小型地震,震得甚尔脑袋发麻。他想,是时候在家里铺满地毯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挠挠头说。
就算被这么直白的一句话语砸中了脑袋,五条怜的兴奋劲还是没有消失。她抱着小海胆左右晃了晃,满脸得意。
“他刚才说话了哟!”光是说出这句话,她的嘴角就已经扬起来了,“而且,说的是‘爸爸’呢我们惠惠果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哦,是嘛。”
“是的是的!快,快,再叫一声嘛!”
听着五条怜满怀期待的催促,小海胆一声不吭,只笑嘻嘻地在空气中蹬着小脚。就算是试着再左右晃荡一下,他也只当她是在和自己玩,笑得更开心了,小脚也蹬得愈发欢快,把藏在空气里的透明敌人揍得屁滚尿流。
看来晃悠战术是排不上用场了。但想想也是,禅院惠又不是存钱罐,就算找准角度摇晃几下,也不会调出珍贵的铜板。
五条怜有点尴尬,过分亢奋的心情终于消失无踪。说实话,她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毕竟她对禅院惠的期待和执念都意外得很深,因此而冒出幻听,好像……也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