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一种预感。”
怎么能去解释预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么做一点也不科学呀。所以五条怜只是冲他做了个鬼脸,可惜毫不意外的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事已至此,那就放纵地喝吧。
甚尔喝着被五条怜评价为“这也太扫兴了吧!”的冰可乐,告诉她在这种场合下点了牛奶才叫真正的扫兴,无聊地笑话居然博得了她喘不上气的笑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她快要醉了。
他的预感出了错。第一杯莫吉托喝完,五条怜脸不红心不跳,想也不想就追加了第二杯酒,点完了还要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
“你说我可以随便喝的,对吧?”她满脸不信任,“可别等酒上桌了才和我说,你不希望我喝太多酒。”
甚尔伸手去抓她的脑袋:“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就好!”
那就接着安心地喝吧。
第二杯是玛格丽特,点了这杯酒纯粹只是因为喜欢这个名字,直到酒杯送到面前才开始犯难。
漂亮精致的敞口杯里装着透白色的酒,杯口插了半片青柠。到此为止还算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杯口处还多余地缀了一圈的盐,看得五条怜很茫然,只能偷偷摸摸靠到甚尔身边,和他说起悄悄话。
“所以……该怎么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