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样会不会太夸张了?

五条怜还在催着他:“你快说呀。”

“好吧好吧……”还是卖掉一点尊严吧,“五条大人,请你原谅我。”

“五条大人……什么东西。”

她笑了笑了总归是一个不错的迹象吧?

听着她噗嗤的笑声,甚尔也有点想要扬起嘴角了,但心中依旧沉重的情感压得他没办法露出那般轻快的表情。

他想做的,只有仅仅抱住五条怜,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还要偷笑时耸动的肩膀。

与她有关的一切,他现在全部都想要紧紧抱住。

“阿怜,你是名副其实的‘人’。”

他喃喃着说。

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野狗,当然也不是他最骄傲的赛马,而是他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