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多么肮脏的事情吗?既然是这样,我们凭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普普通通地活下去。你根本不缺钱,为什么非要把生命悬在危机之上?你根本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是不是?”
甚尔看着她,只在最后一刻才眨了眨眼。五条怜以为他终于被自己说动了,可抬起眼眸时,他的眼底仍是冰冷的一片。
“所以。”他似乎咬牙切齿的,让人胆寒,“在你眼里,我果然是个有够没用的废物。”
“不是这样的。”还是把本心说出来吧,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
他重复着这个词,居然忍不住笑了,仿佛她的话语真有如此可笑。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怕我死在你面前?”
“……对。”
原本是一点也不必担心的。
那可是禅院甚尔啊,无赖得像条鼻涕虫的家伙,怎么可能死去?可这种可能性发生了。
因为发生了,所以恐惧了,所以不愿再次面对。
“为你担忧的感觉我已经体会过了,我也受够了……我不像再体验一次了,你明白吗?”
鼻子有点酸,她想她要掉眼泪了,但在这种时候哭出来一定会显得很窝囊的,所以她只是很固执地扯着嘴角,瞪大了眼眸看着甚尔。
“而且,我有想做的事情……我想考大学,我也希望在大学入学式那天你和惠惠可以和我一起走进校园。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
“说了这么无理取闹的话,你还指望我来为你选择的未来买单吗?”
明明那么知道她会说出什么,给予的回答却如此冷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心的?五条怜一时居然分不清楚了。
震惊吗?这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