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
“请带我一起去!”尊称也搬出来了,“求你!”
甚尔被他说得烦了,忍不住叹气:“其实也不用求我的……行吧行吧,去吧去吧。”
“好耶!”
今天刚学到的欢呼方式,这就能派上用场了。
新的工作就在隔天,位于葛饰区的艺术中心,暗杀对象貌似是个寂寂无名转行当了画家的咒术师,这种地方果然不适合放下「帐」。
甚尔不打算让五条怜当自己跟得紧紧的小尾巴,让她等在了艺术中心的后门,自己只身前往。
等待总是无趣而漫长。
五条怜蜷缩起身子,坐在空纸盒子上,心跳得好快,是不安吗?忽然咔嚓一下,承受不住体重的纸盒子陷了下去,她可怜地砸在了地上,实在倒霉。
还是站起来吧。
站着也站不定,忍不住在原地打转,柏油路面都被磨薄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