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在想?”他追问。
“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装杀死星浆体,转头去打劫盘星教?”
“……啊?”
她在想的居然是这种事情?
该说是有点意外还是异想天开,甚尔确实没有料到五条怜会说出这种话。
从以前直到现在,他眼中的五条怜都是活在规则与约束之下的奴隶。并不是说她很低贱的意思,只是她从不会主动违背什么,包括自己所说的话。
所以,甚尔有点想笑。倒不是他有多么高兴,倒也没有戏谑的意味,只是觉得很微妙罢了。
“意思是说,让我不要杀死星浆体,对吧?”这一点还是要提前确认好的。
五条怜被他笑得很不自在,别扭地移开了目光,磨蹭着点头:“对,就是这样没错。”
“然后就直接冲去盘星教的大本营,说‘我现在要打劫了哟’然后把他们全杀了,抢走所有的钱?”他又笑起来了,“太不切实际了。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