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甚尔没话说,五条怜也没空闲聊了,继续加工这封最关键的信,姑且顺利地在傍晚之前寄出了信。

看到这封信,东云建夫的表情会是怎样的?这个问题,五条怜没考虑过,她也不好奇,更加不会去看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接下来,只要等着就好了吗?”她问甚尔。

“对。”

“好吧。”

很无奈,但也只能等待了。

时间的定义在等待的途中变得漫长有短暂,似乎煎熬了不多久,收钱的那天就到了。

重要的日子,甚尔依然平常心,只在看到双眼乌青的五条怜时,才发出了一点点笑声。

“哟。”他的语气里居然藏着一点幸灾乐祸,“被人打了?”

五条怜绷紧了脸,心情复杂。

“……我化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