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她披着他的外套,只要戴上帽子就不会发现为了去除血迹而被淋湿的头发。不过头顶还是阴冷阴冷的,并不好受。
摇摇晃晃了好几站,忽然听到甚尔问,现在到哪一站了。
“国分寺。还有好几站才能换乘。”
虽然是随便挑了一辆车上的,但他们居然幸运地没有坐错方向,真是奇迹。
甚尔打了个哈欠:“是吗?行吧。”然后就不说话了。
他无聊地睁着眼,盯着车厢里的广告,百无聊赖的模样。
“你不睡了吗?”五条怜忍不住问。
“你一直盯着我,我睡不着。”
“哦……”
这也怪她呀?
五条怜有点郁闷,但更郁闷的是甚尔。
“你在想什么事情吗?”他叹气,“感觉你大脑里的声音都快漏到我的耳朵里了。”
哎,被看穿了。
五条怜摸摸鼻子:“是啦……是在想事情。”
“在想什么?”
“我在琢磨着,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怎么想。”
“那你现在的情绪是?”
“说不好……低落?”可能还有一点沮丧,但她也不知道这点沮丧究竟从何而来杀了报丧女妖的不是她,做出了背信弃义事情的人同样也不是她。